nbsp; 任盈一脚踢向他:“臭流氓,你要干什么?”
顾听澜抓着她的脚说:“检查你的伤势,帮你上药。
亏你自己还是军医,自己都不知道给自己治疗。”
“上……上什么药?”
那地方能随便让一个男人上药吗?
任盈紧紧抓着裤子:“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不用你瞎好心。”
顾听澜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瓶子,放在桌子上。
“既然不用我代劳,你就自己涂药吧,一天涂抹三次。”
看着瓶子里绿色的药汁,任盈问:“这是什么东西?是正规药吗?”
顾听澜说:“不正规,但是能消肿,配合手法按摩效果更佳,一次见效,你确定不让我帮忙吗?”
“不……不用了,你把按摩方法告诉我就行。”
顾听澜把按摩方法告诉了她。
任盈问:“换一个身体部位,这个按摩方法还管用吗?”
“管用。”
任盈喊了一声:“妈,您来帮我上药。”
冯秀兰从房间里出来,拿上外套,说:“临时有手术,我要去医院,你自己涂一下。”说完就走了。
顾听澜问:“还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任盈果断拒绝。
开玩笑,她的伤在屁股上。
虽说医者眼中无性别,顾听澜又不是医生。
任盈只能自己上药。
……
还别说,顾听澜弄的药治效果确实好。
两天后,任盈的屁股就不疼了。
不过她在军营里看到顾听澜的时候,还是没有好脸色给他。
顾听澜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厚着脸皮上前跟她打招呼。
任盈感到很奇怪。
从救援现场回来后,任盈明显感觉到顾听澜像是变了一个人。
以前他咋咋呼呼,看见猫狗,他都要打声招呼。
现在整个人变得沉默不爱说话,任盈还有些不习惯。
她跑过去问道:“你最近怎么回事?”
顾听澜停下脚步,满脸疑惑。
任盈问:“你这是打算走成熟稳重路线吗?”
顾听澜觉得莫名其妙:“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
任盈嫌弃地挥手:“赶紧走,就跟谁稀罕跟你说话似的。”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