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玥接过,指尖挑开封口,漫不经心地展开。
信纸带着隐隐的兰草暗纹,字迹娟秀却力透纸背。
“昭玥殿下尊鉴:
顿首再拜。
前番诞宴,徽音言行无状,多有冲撞冒犯,实非本意。
每每思之,惶恐无地,寝食难安。
此皆因徽音一时愚钝,受人暗中设计构陷,险些酿成大错,万望殿下明察秋毫。
徽音自知罪愆深重,然绝非存心与殿下为敌。
今已觅得当日构陷之蛛丝马迹,只待度过眼前这场祸事,必当亲至殿下阶前,将所知所感、前因后果,毫无保留和盘托出,以赎前愆。
若蒙殿下不弃,徽音愿从此鞍前马后,唯殿下之命是从。
伏乞殿下暂息雷霆之怒,予徽音一线生机。
罪人 郑徽音 泣书。”
啧啧啧……
秦昭玥唇角勾起一丝讥诮的弧度,将信纸随意丢在几案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