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蒙坚内息尚可,如今面前百丈内一片狼藉,连忙大喝:“小心二次冲击。”
“是!”
就在此时,民夫群中有位老人家分开人群、跌跌撞撞往前走去。
“胡伯你做什么?”
“前边危险啊别去!”
“胡伯!”
慌乱之中有人去拉拽,胡伯却拼命按下了他们的手,像失了智一般愣愣盯着河堤的方向,毅然决然往前走去。
他跨越了横七竖八的尸体和呼喊的河工,脚下碎成丝缕的草鞋给不了任何保护。
不知是踩踏上的还是地面碎片碎石划破脚掌渗出的血液,一步一血印向前迈去。
当走出去十来步、与禁军差不多齐平的时候,胡伯豁然跪倒、而后五体投地。
“河伯化身,河伯显灵呐!”
老人凄厉的声音响起,仿佛从灵魂深处迸发而出,甚至一时盖住了风浪。
“十四年停祀,铁鼋撞堤是河伯吐钉!”
“阴气压了龙脉,才逼得镇河兽造反……”
“女流坐龙椅,阴阳颠倒了,阴阳颠倒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