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废墟间谨慎地拉开距离，彼此的目光中都带着深深的戒备。
夜云殇示意修罗队员缓缓后撤，猩红眼眸始终锁定着萧天策的右手，那只随时可能发动虚空之力的手。
直到距离够远。
“走。”
夜云殇低声道，疤脸青年搀扶着受伤的同伴，修罗一行人迅速撤离。
萧天策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白袍上的血迹越扩越大，越染越深。
直到修罗众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废墟深处，他紧绷的肩膀才放松下来。
“咳——”
一口鲜血突然从他嘴角溢出。
“天策！”
孙舞乐惊呼，连忙扶住摇晃的萧天策。
“我没事。”
萧天策抹去嘴角血迹，眼神阴鸷地望向修罗消失的方向，“夜云殇这个疯子......比我想象的更难缠。”
诸葛明推了推眼镜，眼底闪烁着精光，
“他刚才是在试探。如果我们露出半点破绽......”
“我知道。”
萧天策打断他，声音低沉，
“先回水晶恢复。这笔账......”
他回头看了眼钟楼方向，眼中寒芒更甚，
“我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