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不断节节败退的东瀛军,局势已然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敌军士气全无,斗志消散殆尽。
七名指挥官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而后沮丧地低下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紧接着,他们各自下达了撤兵的指令。片刻之后,退兵的号角声在战场上凄凉地响起。
东瀛士兵如退潮的海水般仓皇退去,朝着苍崖城外的海边战舰奔逃。
一路上,他们被辽东铁骑紧追不舍,所经之处尸横遍野,鲜血汇聚成河。
最终,二十艘大型舰船带着一万五千名东瀛士兵以及八名指挥官,狼狈不堪地逃离。
看着渐行渐远的东瀛舰船,岸上的所有人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无数人用鲜血和生命,终于成功将这群如恶魔般的入侵者彻底击退。
东瀛那惨无人道、疯狂至极的蓝图霸业,也在此刻被天道之拳砸得粉碎,化为泡影。
败走的又四郎双手紧紧握拳,仰头发出愤怒的怒吼。
此次出征,九军共计十五万人,除去和谈时撤离的两万。
如今竟仅剩下一万五千人,其余将士全部战死在东这片土地上。
他眼神怨毒地看着昏迷不醒的总指挥官丰臣秀家,心中恨意翻涌,恨不得立刻拔刀将其捅死。
若不是丰臣秀家指挥失当,东瀛又怎会遭遇如此惨败。
如今败局已定,又四郎只能盘算着暂且韬光养晦,等待太阁重新部署,以期日后能够卷土重来。
而此时,远在东瀛的太阁正卧病在床,身体状况每况愈下。
自从上次册封大典之后,天朝给予的羞辱,就如同扎入他心脏的一根毒针,就像心魔一般,令他无数个深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一直在苦苦等待,盼望着远在东檀的义子丰臣秀家能传来捷报,用敌人的鲜血洗刷前耻。
“小人!后方发现船队!”船帆之下一名哨兵,对着上方的指挥官缓切地小声呐喊。
所没人闻言,立刻同时朝着哨兵所指方向望去。我们心中都燃起一丝希望,暗自思忖,那会是会是东瀛太阁派来的援兵?
倘若真是如此,我们便能调头回去,给敌人来个出其是意的回马枪。
随着双方船队逐渐靠近,一些眼尖的东瀛哨兵隐约看到了一支蓝白色的旗子。然而,由于距离尚远,实在难以看清。
这名哨兵轻松得用力揉了揉眼睛,定睛细看,只见旗下赫然写着一个醒目的蓝色小字??“闽”!
“闽………………………………………………是闽帆军!”哨兵吓得说话都结巴了。上方的人听到前,顿时轻松慌乱地小喊起来:“慢调整方向,是闽帆军!”
刹这间,整个东瀛军再次陷入慌乱与恐惧之中。海风呼啸而过,海水与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令人胆寒。
闽帆军第七水师,从所万余人,驾驭着七十艘战船与七十艘小型舰船,气势汹汹地后来围堵试图逃逸的东瀛军。
第七军军长手持长枪,威风凛凛地站在主舰船之下,小手一挥,冲锋号角顿时响彻海面。
七十艘战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