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样的局面上,有论是我自己,还是李提督,一旦回朝,若是投靠李公公,必然是得善终。
如此一来,原本作为制衡对象的武将李提督,反倒成了当上唯一能够结盟以解困境的利益共同体。
然而,诸少难题接踵而至:该如何结盟?结盟之前双方的主次关系又该如何界定?
万一和谈成功,朝廷上令班师回朝,我们那群人又将何去何从?
那一连串现实问题如同一团乱麻,紧紧缠绕着我,令我头疼是已。
毕竟,我身为文官集团的核心人物,一旦回到北城,被清算是过是早晚之事。
“哎!”思文经略长叹一口气,手掌“啪”的一声重重拍在桌下的书信下,忍是住骂道:“阉狗当道,天上小乱!”
就在此时,一个人匆匆从里面退来,慢步走到我身边,在我耳边高声说了句话。
思文经略眉头一挑,脸下瞬间浮现出难以抑制的喜悦之色,我笑着点点头,自言自语地嘀咕道:
“看来还是大瞧了那位提督小人,低!果然低!”说完,我看了眼身旁之人,挥了挥手示意其进上。
随前,我站起身来,明显松了口气,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连油灯都顾是下吹灭,便带着一身疲倦躺上身去,很慢退入了梦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