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朝着粮库赶来,却被早已埋伏在城外的李虎等人拦住,双方展开一场激战。
岳飞见火已烧旺,便率领五十名精锐撤出战场,与李虎汇合。
他看着熊熊燃烧的粮库,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金军粮草已烧,明日一早,咱们便全力攻城!”
次日清晨,岳飞率领一千部众,在卫州城下摆开阵势。
城内的金军因粮草被烧,士气低落,又不知城外宋军的虚实,只是紧闭城门,不敢出战。
岳飞手持长枪,策马来到城下,高声喊道:“城上的金军听着!
你们的粮草已被我烧尽,援军也不会再来!
若你们识相,便打开城门投降,我可饶你们不死;若再负隅顽抗,待我破城之日,定将你们斩尽杀绝!”
城上的金军将领闻言,脸色愈难看。
他看着城下宋军虽少,却个个精神抖擞,又想起昨夜被烧毁的粮草,心中已是慌了神。
就在这时,城内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原来是被金军抓来修城墙的壮丁,听闻宋军攻城,便趁机动叛乱,与金军厮杀起来。
岳飞见状,心中大喜:“兄弟们,冲啊!”
他率先策马冲向城门,手中长枪如蛟龙出海,挑飞几名试图阻拦的金军士兵。
李虎等人也紧随其后,朝着城门杀去。
城门很快便被攻破,宋军一拥而入,与金军展开巷战。
岳飞在乱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长枪所到之处,金军无不胆寒。
那名金军将领见大势已去,想要拔剑自刎,却被岳飞一枪刺穿胸膛,当场毙命。
不到两个时辰,卫州便被攻克。
百姓们纷纷走出家门,手持美酒佳肴,迎接宋军入城。
岳飞让人安抚百姓,又派人清点城内的物资,虽未找到多少粮草,却缴获了不少兵器铠甲。
然而,喜悦并未持续太久。
一名斥候匆匆来报,说东北方向现大批金军,约有五千余人,正朝着卫州赶来,想必是听闻卫州被破,前来增援的金军主力。
岳飞站在卫州城头,望着东北方向,眉头再次拧紧。
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兵力,绝不是五千金军的对手。
而他们,依旧是那支没有后援、没有补给的孤军。
“统制,怎么办?金军人数太多,咱们怕是抵挡不住啊!”
李虎忧心忡忡地说道。
岳飞沉默片刻,目光落在城内百姓身上——那些百姓正忙着清理战场,脸上带着重获新生的笑容。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不能退。
若我们退了,卫州百姓又会落入金贼手中。
传令下去,加固城墙,清点兵器,准备死守卫州!
即便战至最后一人,也要守住这来之不易的城池!”
夕阳再次落下,余晖洒在卫州城头,映照着岳飞挺拔的身影。
他手中的长枪斜指地面,枪尖上的寒光,在暮色中依旧耀眼。
即便成了孤军,即便前路布满荆棘,他也绝不会退缩——因为他肩上扛着的,不仅是张所的遗志,更是大宋的希望,是万千百姓的期盼。
这场抗金之路,无论多么艰难,他都会一直走下去,直到将金贼赶出中原,还大宋一片太平。
残阳如血,泼洒在卫州新乡县的石门山巅。
王彦勒马立于中军帐前的土坡上,玄色披风被山风扯得猎猎作响,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山下蜿蜒的官道。
那道官道尘土未散,隐约能望见北方天际线下,金军骑兵扬起的灰黄色烟柱——那是金军的游骑正在集结,马蹄声虽远,却像重锤般敲在每个宋军将士的心上。
“将军,金军已在三十里外扎下三座营盘,看旗号应是阿里孛与王索的部众!”
斥候翻身滚下战马,甲胄上还沾着沿途的草屑,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急促。
王彦缓缓抬手,示意斥候退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身后的七千宋军,多是河北义军与东京留守司的残部,虽个个悍勇,却已成孤军,且粮草器械不足,若此时与精锐金军硬拼,无异于以卵击石。
“传令下去,全军坚守营寨,白日以强弓硬弩拒敌,夜间多设烽燧,任何人不得擅自出营!”
王彦的声音透过风幕传遍各营,却在帐外激起一阵轻微的骚动。
一道挺拔的身影从队列中走出,银甲在暮色中泛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