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得意,然后又说:”哟,这才多久没见,嘴巴跟抹了蜜似的,这么会说话。“
秦颂试探地坐到她身边,用她在茶社的话回答:“我会不会说话是因人而异,我只在你面前才这么会说话。”
叶菲伸手掐他:“学的挺快啊,当初提分手的时候怎么没学会这技能啊,专挑戳心窝子的话说。”
他被她掐得连连叫痛,忙求饶:“你轻点,轻点成不成,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暴力?”
“你说谁暴力?”手上的劲儿渐渐小了。
“我错了,菲菲,我错了,松开成吗,疼!”
叶菲傲娇地松开手,白了他一眼,“做错事是要受惩罚的,说吧,是跪键盘,还是跪榴莲?”眼睛瞄向不远处的电脑桌。
经刚才这一闹,叶菲的裙子卷到了大腿根,秦颂咽了口口水,笑的不怀好意,“能不能罚我做点别的事啊?比方说罚我做运动,就刚才的运动就行,有益身心,你好我也好。啊,你怎么又掐我,再掐我亲你了,我亲了,我真亲了……”
两个人的声音湮没在缠绵的唇齿间,他们吻了很久很久,仿佛什么都不能把他们再分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