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第一比她还低一厘米呢,白皙的皮肤更是让她自愧不如。
毕业典礼那天,孟依依独自去了操场,剪了短发的她一种莫名的英气,要知道英气这个词和从前的孟依依是没有半点关系的。
孟依依的气质变了很多,现在的她清冷地像山谷里的花,白色的,没有香味的那种。
叶菲看着她随着人群慢慢走出教室,心里五味杂陈,孟依依冷若冰霜的样子让她的内疚感越发浓重,同时唏嘘命运的无常。
因为上一个事件不能接触男生的病症,却在这个事件中被治好了,孟依依的解释是,恶心着,恶心着,就习惯了,恶心习惯了,看来什么都是可以习惯的。
叶菲没有去参加毕业典礼,她躲进了厕所,靠着斑驳的墙壁听完了国歌,听完了振奋人心的动员演讲,听完了含糊不清的学生发言。
当时她想,这一届的学生发言太无聊了,最起码也弄个表白什么的啊,不是说万年第一和万年第二之间有奸情吗,怎么也不趁这个时候表现一下啊。
想着想着,她的眉眼就垮了下来,眼底是星星点点的水光,曾经有人说会和她一起毕业的,怎么才一年,就沧海沧田了。
越是这样想,越是难受,又想到在这么难闻的厕所里哭是一件非常没品的事,愣是把泪给逼了回去。
有什么啊,去年他们就一起参加过一个毕业典礼,以那次的为准。
殊不知,十班队伍里,一个少年穿着白色的T恤静静地站在队尾,他的目光搜寻了很久,终究没有找到想要见的身影。
他的唇抿成一道线,哀叹,我该拿你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