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不是?”
系统半晌回了句:“宿主请稍等。”
季砚见小妹突然不说话了,心中有些奇怪,便又问了一遍:“小妹,你到底有啥事需要二哥哥帮忙啊?”
“啊?我刚刚在想事情,你等等。”她突然回过神来,连忙对季铳说道,“小哥,你去把跟着沈老三的人叫回来一个,我有事情要问他。”
季铳没有多问,爽快地答应道:“行,我这就去叫人。”说完也没问为什么,直接就向外走了。
季砚听到“沈老三”这个名字,不禁眉头一挑,“你这是还在打沈老三的主意?一个沈老四已经够你折腾的了,你可别犯糊涂啊!这沈老三可是管烟馆的,咱们碰不得!”
季听雪笑了笑,说道:“二哥哥,我能不知道嘛,老爷子不让咱们碰烟土。你放心好了,我要的是沈老三的钱,不会去碰那些东西的。”
季砚见小妹如此说,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他知道小妹向来是个有分寸的人,只要她答应了,就一定会说到做到。于是,他继续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呢?”
季听雪并不着急回答,她看了看窗外,估摸了一下时间,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二哥哥,别着急嘛,等小哥回来咱们再一起商量。”
季铳并没有将人带到私宅,而是直接让人返回了堂口。兄妹三人和翎子又一起回了堂口。
坐在会客厅,季听雪看着站在下方的红棍,说道:“说说这两天沈老三都去干了些什么?”
红棍兄弟见状,连忙抱拳施礼,直接回答道:“回大小姐,沈老三这两天倒是没干什么特别的事,就是在下面的生意来回跑,忙得很。不过他在赌场和烟馆待的时间最长。另外,我还发现他和小鬼子有来往,但具体的,就无从得知了。”
季听雪听完红棍的汇报,微微颔首,然后转头看向身旁的翎子,使了个眼色。翎子心领神会,快步上前,从口袋里摸出四块大洋,递给红棍,同时说道:“这是大小姐给你们的奖赏,回去后继续好好盯着他。”
红棍喜出望外,连忙接过赏钱,谢道:“多谢大小姐赏赐!”说罢,他便转身离去。
季铳听了,但没明白,于是好奇的问:“就这儿?问完了?你知道了点什么?”
季砚看向季听雪问道:“有计划了?”
季听雪招招手,示意两兄弟靠近一些。两兄弟见状,赶忙凑上前去,三人头对头说道:“二哥哥,你找个会赌术的兄弟,让他到沈老三常去的赌坊去。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做。”
因为季砚和季铳不是顾叔,所以,季听雪并没有直接将整个计划和盘托出。
“行,我去叫人,你等着。”季砚听完,二话不说,立刻站起身来,准备去叫人。倒是季铳不高兴的嘟囔道:“小哥手下也有会赌术的人啊,你为什么不叫小哥去,反而让二哥去呢?”
季听雪连忙安抚道:“哎呀,你看二哥哥多可怜,就带上他呗。不然他跑去爹那告密,咱们还怎么行事?”
季铳瞥了季听雪一眼,心里暗自嘀咕:“你就会哄我吧!二哥就算再怎么生气,也绝对不会去爹那里告状的。你还真当他是小时候的你呢!”
就在他们这边计划着的时候,另一边的顾叔也已经到了事情的关键时刻。
下午两点,沈老四到汇丰银行补窟窿。顾先生按约定好的时间赶到。他穿着薛家账房的灰布长衫,袖口缝了薛家暗纹。让人很难看出破绽。
沈老四见只来了一个账房,有些惊讶:“你们二爷不来?这么大的事,你能做得了主?”
顾先生低头,做出恭敬的模样,说道:“沈四爷说笑了,要是没有二爷的吩咐,我也拿出来这么多钱呀。咱们进去吧,我也好早点回去复命。”
“行,走吧。”沈老四走在前面进了汇丰银行。之后的事情就顺利起来了。
沈老四掏钥匙开保险柜,取出本票、账簿。
顾先生也“顺手”递上一张折好的汇丰本票,票面三千,背后用指甲掐出季家暗记“▲”。
柜台襄理是季家三年前养的暗线,验章时故意侧过身子,让沈老四看不见暗记。
查验完,沈老四签字时,顾先生借握手之机,把本票塞进袖袋,借机换出一张空头支票。
签字、按印、盖章,三千大洋又回了季家口袋,沈老四拿回一张空头支票(票面已做旧,章却是假的)。沈老四却浑然不知。
顾先生则拿着码头的暗股文书和账册走了。(这只是个凭证,具体作用有多大,谁都知道。)
顾叔拿着东西回了季家私宅。进门就看到三兄妹在密谋着什么。季砚坐的位置正对着门口,顾叔一进来,他就看到了。热情地招呼道“顾叔,你回来了。快来喝口茶润润嗓子。”
顾叔笑了笑,迈步走到季砚身旁,顺手接过递来的茶杯,轻抿一口,然后放下杯子,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三兄妹,问道:“说吧,你们这几个,又在打什么算盘呢?
季铳有些迟疑地看了看季听雪,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