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笑烂了的脸,“慕容筠,那不是你父王的一个妾室吗?先前有见过,你忘了,就那次她来给你送东西,我在屋子里。”
叶清然喃喃,“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看着叶清然这迷迷瞪瞪的样子,陆晏舟很是宠溺地笑了笑,“也是那一日,我还误会了你,以为你是别人,谁知道,你竟是重新活了一次。”
说完这些,陆晏舟下意识抬起了胳膊想伸手摸一摸叶清然的脑袋,可这手悬在半空中却又停住了。
叶清然自然察觉到了这一点。
她低头浅笑了几声,又道:“这次不摸,下次这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既然叶清然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陆晏舟又哪里会错过。
满是温柔地摸了几下,笑了笑道:“你这丫头,怎么长大了之后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古灵精怪。”
“哪有,阿舟哥哥。”叶清然撅起了小嘴,一脸纯真模样,“倒是阿舟哥哥你,怎么比小时候说话毒舌了好多,你从前从来不会这么和我说话的。”
“你叫我什么?”
再听到这久违的称呼,陆晏舟激动到直接从榻上弹了起来。
他看向叶清然的眼神更是充满了不可思议,“这……你刚叫我什么,你再叫一声,茵茵,小时候的事你都想起来了?”
这一刻,没有多余的言语,叶清然点了点头。
而后又是长久的沉默。
“你是怎么想起来了,你是都想起来了,还是说只有一点儿?”
许是过于兴奋了,陆晏舟竟毫无顾忌,冲着叶清然的额头直接来了一口。
软软的,麻麻的。
总之这一刻,叶清然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般。
她也是第一次紧张到连话都不会说了。
“在地牢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感觉过往的一些事像走马观花似的,过了一遍又一遍。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总之,小时候的那些事就好像话本上的图,一下又一下地在我脑子里闪现。”
想起从前明明是值得高兴的事,可听着叶清然如此说,陆晏舟这心里头满满都是心疼。
他曾听人说起过,这人啊死之前都会想起从前的事。
由此可见,那时候的叶清然正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都是他不好,如果他当初能多一点儿警惕。
他的茵茵也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了。
“茵茵,我和你一起离开这里吧!你去哪儿我就陪你去哪儿,如何?”
没等叶清然接话,陆晏舟便直接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满是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眸,“如今我的兵符在李佑民的手里,与其留在京都当一个光杆司令,不如和你一块儿走,如何?不知清然姑娘是否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听着陆晏舟如此直白的表述,叶清然一下就羞红了脸。
不过,刚刚她的问题是不是还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
她有理由怀疑陆晏舟是不是故意转移话题。
“这个嘛!”叶清然没有立刻作答,轻咳了几声又道:“所以,慕容筠不是你派到我身边的?可她死之前明明白白告诉我,是你安排她到我身边的。”
陆晏舟低吼,“这怎么可能,我和她连半句话都没有说过。”
“慕容筠不是陆晏舟的人。”
木儿推门而进,半点儿没有顾及叶清然与陆晏舟之间的恩爱模样。
甚至整个人淡然得很。
倒是陆晏舟,或许是为了叶清然的名节,忙是走远了一些。
“其实没有必要背着我的,我都已经看开了。”
木儿这话让陆晏舟和叶清然一时间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不过她这眼神,怎么有点儿熟悉?
难不成木儿也?
叶清然有点儿不敢置信,慌忙开口试探了起来,“所以,你们俩很熟吗?我说的是那种肌肤相亲的熟。”
突然间说这样的话的确是有点儿唐突,但这已经是叶清然此时此刻所能想到的最快的方式了。
这一世的木儿和陆晏舟并没有多少交集。
所以,叶清然此言一出,木儿一下就明白了,她勾起了嘴角,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你说的是那种熟,是王牌知道他腰间有一个双云佩图纹烙印的熟悉吗?
叶清然,万万没有想到,从来一世,你到底撬了我的墙角。
如何,别人的丈夫抱着香吗?”
这……
如此回答,叶清然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的确,上一世陆晏舟是木儿的丈夫。
若不是木儿心生妒忌,她也不会死得那样凄惨。
原以为老天爷让她重活一次是为了弥补她的遗憾,可为何让木儿也重生了。
难道说,木儿和陆晏舟之间才是天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