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叶清然和陆晏舟到底还是不欢而散。
厉霓云瞧见陆晏舟一大清早垂头丧气地回府,她这心里头就百般不是滋味。
“你这是去了何处一夜未归?”厉霓云冷漠的言语陆晏舟早已习惯,不过他这心里头本就不大舒服,所以说起话来也就敷衍了几分,“娘,我有点儿累,就先回房了。”
“你给我站住!”
少见陆晏舟如此态度,厉霓云这心里头隐隐有些不安,满腔怒气的一吼直接破了音。
这让一旁路过的陆晏云心里一颤,赶忙上前打起了岔,“这一大清早的,阿舟你可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惹娘生气了,还不赶快给娘道歉。
还有娘,你也是,阿舟这些日子因为夙枫国公主的事可是受了不少罪,如今这公主还在我们府上呢,您就算是想教训儿子也得等人走了不是,总归不能让夙枫人看了我们的笑话吧!”
见长姐出现帮自己说话,陆晏舟总算松了口气。
虽然这心里头满是不安,但他全还是挤出一抹笑容走到了厉霓云面前,缓缓道:“娘,方才的是都是儿子的错,我不该对你视而不见,不该……”
“你昨夜是不是去见了叶清然?”厉霓云满不在乎陆晏舟的致歉,整张脸一下变得严肃非常。
“清然妹妹,她不是已经死了吗?”陆晏云一下瞪大的双眼,心里百般欢喜。
陆晏舟原是不想厉霓云跟着瞎着急,便胡扯道:“没有,我……我是出门偷喝酒了,喝多了之后才误了时辰,往后我一定注意,万不会再让娘你替我担心了。”
“怎么,在我面前你都不说实话吗?”厉霓云一阵冷笑,而后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陆晏舟。
陆晏云赶忙拍打了继续陆晏舟的后背,装作一副严肃样子,“好啊!你小子,半夜不归家就算了,还当着娘的面撒谎,你怎么回事,还不赶紧说实话?”
陆晏舟暗自点头,“我确实是去见了清然,方才没有说是不想娘你跟着担心、”
终于,厉霓云一双冷眸微微眯起,斩钉截铁道:“从现在起,你和那个叶清然断了联系,我不管你是真的喜欢还是大发善心,总之,江北王府的事情你莫要再参与了,听到没有?”
陆晏云疑惑,“娘,您怎么这么说话,清然妹妹可是您的救命恩人,抛去这些,江北王当年对我们也是不薄,更是在父亲出事时收留了弟弟好些日子,这种时候我们怎能和别的小人一样视而不见,您这么做,可是会让人寒心的。”
陆晏舟面色一沉,“娘,朝堂之事,我们还是莫要过多议论,至于我和清然的事,您放心,我绝不会牵连家里。”
“陆晏舟!”
厉霓云很是不满,一双眼珠子似是要瞪出来,“怎么,你们一个两个,年纪大了,就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了,叶焯城当初帮我们,是他自己做了亏心事,我可不欠他,只有他欠我们的。”
“什么叫做他做了亏心事?”陆晏舟眼睛一亮,像是捕捉到了重要信息。
“没有,我不过是话赶话胡诌的,总之,江北王府的事你们姐弟俩莫要插手!否则,休怪我不认你们俩!” 厉霓云对此一阵闪躲,冷下脸说完这些后便骤然转身。
看着厉霓云离开的背影,陆晏云暗自叹了叹气,随后又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阿舟,娘到底是年纪大了,所以担心害怕实属正常。
至于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娘这里还有我呢,咱们陆家儿女,可千万不能因为害怕而做了违背良心的事,否则父亲在地底下看着这一切会寒心的。”
邹世子府。
“废物!废物!废物!本王分明告诉过你不能让陆晏舟活着回京都,这点儿小事你都办不好,你怎么还好意思出现在这里!”
李佑民气得要命,他这几日想尽办法联系叶清漓,却是半点儿消息都没有,好不容易等到瘟疫一事妥善处理好,陆晏舟却又回了京都,这无疑成了悬在他头顶上随时会要了他命的一把剑。
梅祁被一脚踹到嘴角渗血,强忍住身体上的疼痛,一脸阴险道:“陆晏舟那边属下已经有了应对之策,听说他的母亲精神状态不太好,所以属下想,要不要从他母亲身上……”
“住口!我让你弄死陆晏舟,谁让你对他家里人动手了,这样的话莫要再让我听到,你也不准再动这样的心思,否则你以后就别跟着我了。”李佑民低着头,由内而外透露出强烈的压迫感。
梅祁:“属下明白!”
……
陆晏舟也是好些日子没见李佑民了。
不知为何,他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多虑了,他总觉得李佑民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今日你怎么想起来我这里?可是我先前的提议你想清楚了?”李佑民放下了手上的书简,脸上略浮一抹笑容,这让陆晏舟看了实在觉得瘆得慌!
陆晏舟双手作揖,“还请殿下帮忙,千万救出江北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