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的人接二连三地出事,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顾文修呢?如何了?”陆晏舟皱了皱眉,面色微沉,“人,你关在了哪里? 我要去见一见他!”
落衡撇了撇嘴,眼珠转了又转,“真是搞不懂你,嘴长着只是用来吃饭的吗?有问题怎么就不知道问清楚,要我说,你还不如别回来。”
陆晏舟没有作答,抬手一挥,也不想再听落衡说这些大道理,只将人推出了房门,“好了,别愣着了,赶紧带我去吧,我有好些疑惑地见着他才能弄清楚。”
……
“不是,这人呢?你不是说万无一失的吗?”陆晏舟冷着脸扫向四周,又拽了拽落衡,暗想大事不妙,“晚点儿再和你算账,若是清然那出了什么事,别怪我单翻脸无情。”
“你……别着急,这人一定没跑远,我去找些人,一定能追回来。”落衡看了眼被绞得细碎的麻绳,心道怎么会如此奇怪,这可是用油浸泡过的身子,光凭他一人根本不足以弄断,难道说他有帮手?
怎么可能呢?
如今叶清漓和木儿都在宫里头,顾文修又能靠谁?
“你掐我一下,再掐我一下,不是,我怎么觉得这一切这么不真实呢?我这就成公主了?”
木儿看着这一屋子的珠宝玉器实在有些晃眼,瞥了一眼叶清漓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叶清漓讪讪一笑,很是随意的翻看起了李僖送来的这些物件,“看来陛下还是挺在意你的,仔细瞧瞧这东西,随便一件都够你用一辈子了、”
听着这些话,木儿原本握着锦缎的手愣在半空中好一会儿,双眸越发低垂,像是鼓足了勇气才能继续开口,“既然陛……父皇已经确认了我的身份,那你是不是该对我客气一些?”
“这才几天,就憋不住了?”叶清漓甚至懒得搭理木儿,毫无顾忌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如若不是我,你以为你还能活到今天,就凭你派人绑走叶绍然这事,叶焯城也不会放过你,还有叶清然,你很清楚,她从来就不喜欢你,仔细算起来,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所以,这是你和救命恩人说话的态度吗?”
说完这话,叶清漓扬眉一笑,随手取了根簪子问也不问就插进了木儿的发髻之中,“木儿,你该知道,这人呐最是不能忘本了,当初我既有本事将你弄进来当公主,你以为我就没法子将你再弄出去?你说,我这话有错没错?”
木儿被簪子插得生疼,便是如此她也不敢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回想起这些日子自己的所作所为,她这心头不免一突,眉头也越发紧锁。
或许从她选择和叶清漓合作开始便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好了,别再想了,如今你已成为公主,想要解决叶清然不过分分钟的事,不过我想只一个叶清然该是无法消除你所有的怒气吧!这样,我给你出个主意,一次性解决了他们,这样,再也没人知道你的过去,还有你那个没用的哥哥。”叶清漓先是讥笑了几声,而后又将一金丝罗帕放在手里头反复揉搓。
木儿咬着嘴唇呆看着这一切,深吸了一口气后才敢开口,“江北王府不是你的家吗?你讨厌叶清然也就罢了,可其他人……你娘,还有你妹妹,你……”
“什么娘,什么妹妹,木儿,我劝你最好别多管闲事,否则,你会为你管不住自己的这张嘴而付出应该有的代价!”叶清漓面色一沉,锐利的目光好似要将木儿直接斩杀,“既然你这么闲不如去给我端盆洗脚水,一会儿顺便再给我捏捏脚,这些天陪你在宫里头走了不少路,着实是累坏我了。”
叶清漓越说越过分,全然不顾及木儿如今的身份,毕竟于她而言,木儿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拜她所赐,既如此,她理应享受这一切,包括木儿对她点头哈腰。
李钦川便是在这时候走进了屋子,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方才那些话怎么可能是从叶清漓嘴里说出来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