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牧也是没想到自己忙活折腾了这么许久,最后竟着了一个小姑娘的道。
可即便他知道那是御赐之碗又如何,又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下毒的事和他有关?
“我瞧见过不行吗?毕竟是御赐之碗,自然是瞧了一眼便知道,这也不可以吗?”说他嘴硬也好,说其他的也罢,总而言之,他就咬死下毒之事自己并不知情,他就不信了,这帮小孩儿能拿他如何,再怎么样他也是这南宫一族的族长!
见过不要脸的,可当真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南宫暖双手攥拳,好似下一秒就要挥出去,好在是南宫玄拦下了,又轻抚了几下她的脑袋,“这件事实际上和你没关系,待在一旁就好。”
“什么叫做和我没关系?”南宫暖翻了个白眼,又将自己的胳膊从南宫玄手中拽了出来,抬头冷冷道:“我欺负你可以,但看着你被别人欺负,不可以。南宫玄,硬气一点好不好,你可是未来的掌家人,拿出掌家人的样子,别让我看不起你。”
叶清然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只勾了勾嘴角,不料这一幕竟被南宫暖逮了个正着,“叶清然你笑什么笑,我有说错什么吗?还有,如今我们在屋子里头说的都是我们的家事,和你有何关系,你怎么还不走,怎么,当真想嫁到我们家来,我告诉你,不可能,就我这一关你就过不了,想做我的嫂嫂,下辈子吧!不对,下辈子也不可能,我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哼!”
到底是小孩子,一番胡言乱语之后,竟还朝着叶清然扮了个鬼脸。
不得不说,这模样,甚是可爱。
“没有,我只是觉得南宫小姐挺有意思,表面上对南宫公子各种厌弃,可这心里到底还是想着他,在意着他的,而不像某些狼子野心之人,只贪图自己的荣华富贵,而将旁人的生死顾若罔闻。”
此话便是说给南宫牧听的。
果不其然,听到这儿,南宫牧一下就面色涨红,眼中满是不甘与怨愤恨!
更是差点儿又一口鲜血横流。
“你给我滚,滚!”大约是被戳到了痛处,南宫牧抄起一旁的玉枕便直直往叶清然脑袋上砸,“我让你乱说,你有本事继续乱说。”
“小心!”南宫玄拖着病躯,一把将叶清然拉到了身侧,见她无恙又转头直指南宫牧,“伯曾祖父,你别做得太过分,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对,小心我们对你不客气。”南宫暖也是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南宫牧都这年纪了竟然还动手,旁人向他这岁数早就已经躺在家里头颐养天年了,不是,他到底在争什么,“伯曾祖父既有如此多的闲情逸致不如好好找人弄清楚这老来所得之子到底是不是自己亲生,何必在我们府中叫嚣。”
“我看是不是亲生儿子并不重要吧!”叶清然悠悠开口,神情虽淡漠,可分明瞧出她言外还有深意,“您如此费尽心思,一步步谋划,不就是想着将来太师膝下无子,百年后这太师府的一切能落到您的口袋吗?可您这也实在太着急了吧!”
“你乱说什么?没有的事!”南宫牧着急否认,双腿却微微有些颤抖。
倒是南宫暖却糊涂了,“叶清然你说话能不能说明白一点,这老头都多大了,还能活几年,我父亲可比他小得多,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见南宫暖这傻丫头竟为自己开脱,南宫牧终于松了口气。
可叶清然又怎会轻易放过他,“我说的是真是假怕是只有老族长一人知晓吧!毕竟他最近可是吃了不少厉害玩意儿,我没说错吧,老族长?”
最后几个字叶清然故意说得很飘,惹得南宫牧多少有些躁动不安,慌乱之中一直吞咽着口水,却又不敢抬头对上叶清然的眼睛。
“他吃了什么?”南宫暖一脸纯真看着叶清然,言语之中满是好奇。
南宫玄也十分不解,可从叶清然的神色来看,必定不是好东西。
“今……今日之事,我肚量大可以不与你计较,不过你最好不要再继续胡说八道,否则,哪怕你是江北王的女儿我也绝不会放过你。”眼看着自己的秘密即将被叶清然揭晓,南宫牧哪里还沉得住,索性把能说的能威胁的话术全都说了一遍。
也是如此,反而佐证了叶清然的猜测。
实际上叶清然不过是想诈一诈南宫牧,只因她记得上一世在揽月阁的时候曾听说一传闻,说是南宫族的老族长甚是喜欢将年轻男子买回府中。
当然,这种事许多大户人家都曾有过,算不得新鲜,毕竟这有钱人的口味都很不一般,身上的钱太多,就喜欢寻求不一般的刺激。
只是被这老族长买回府中的年轻男子却再没有出现过,少有几个说是去了宫中做内侍,而这宫中的内侍,可想而知是丢了什么东西。
“什么计较不计较的,今日我这府中可是相当热闹啊!”
南宫博不知何时出现了,而他的身后竟站着木儿。
瞧见木儿的那一刻,叶清然的脑中各种画面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