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前几日说的那些话烦心,其实我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我甚至都听不太懂那些词语的意思,当然也有可能是我读书太少了。
陆将军,还有他身边那个随从,叫裴年的那个,我觉得他们都是热心肠,或许咱们可以找他们帮忙调查,他们手底下有那么多人,再加上他们的身份,想来办起事情来也方便很多。阿楹姐姐,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说得对!不过阿郁你还小,有些事你可能不太明白,这世上并非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去寻求旁人的帮助,力所能及之事倒没什么,可若是涉及旁人的安危就得多做考虑,毕竟没人有义务帮助你,对吗?”
风晚楹这几日其实也在反复思考,此事到底该如何处理,毕竟若是一个处理不妥当,说不定她的小命也会葬送。
那……
“什么人?谁在外面?”
昏暗的灯光之下一道人影闪现,好在风晚楹还算警惕,一眼就瞧见了。
“阿楹姐姐你先别出去,外面危险!”
或许是有了先前被关押的经历,此刻阿郁整个人都蜷缩在床榻上,拉扯着风晚楹迟迟不愿撒手。
风晚楹虽着急,可到底没舍得将阿郁独自留在营帐之内。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裴年恰好在外巡逻,听见营帐之内有了动静赶忙冲了过来,可到底是深夜,碍于男女大妨,他只能站在门口候着,直至风晚楹与阿郁穿戴整齐。
陆晏舟拧眉,“你是说方才你的营帐之外有人偷听?”
风晚楹目光灼灼,点了点头,“是的,我确定以及肯定是有人,瞧那身影,和将军你差不多。”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家公子才不可能偷看你。”裴年实际有些不太喜欢风晚楹,总觉得她整个人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古怪二字。
“我何时说过是陆将军,我不过说是身形比较像,你别自我代入好不好?”风晚楹无奈地撇了撇嘴,紧咬贝齿,吐字清亮,“方才你可是一直在外巡逻?就什么都没有发现?陆将军,你这手底下人似乎有些力不胜任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针对我吗?”裴年很不服气,若非风晚楹是一女子,他怕是要动手一较高下了。
阿郁抿了抿唇,轻拽了拽风晚楹的衣角,“阿楹姐姐,是不是你看错了,我瞧着裴公子很认真的。”
“真认真还是假认真一看便知,方才我营帐外头的人是因为不小心踩了麻绳被我听着才慌忙逃窜,有句老话说得好,凡走过必留痕,与其我们在这儿胡乱揣测,不如麻烦陆将军寻人在我营帐外头展开地毯式搜索,看看那偷窥之人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风晚楹托着腮帮子仔细分析着,她隐隐感觉事情或许没那么简单。
倚兰院。
刚从宋思思的屋子里头出来,叶清漓原本心里头烦躁得很,可瞧见木儿竟在房中等着她,心里莫名欢喜。
“你是说着盒子里头的东西叶清然急等着要?”
听着木儿将方才之事重新捋了一遍,叶清漓很是好奇地打开了那盒子,盒中这东西,她似乎有些眼熟。
“怎么是个碗?瞧着还挺普通的,难道说是什么古董?”木儿自小没见过什么好东西,对这碗虽有些好奇却也瞧不出个所以然。
终于,叶清漓冷哼一声,随即轻笑了起来,“这是先帝御赐之碗,一共两只,一只赐给了父王,另外一只赐给了太师,秋影既说将此碗带去太师府,想必是太师府中的御碗出了问题。”
“那该如何,将此碗砸碎?那样叶清然定然逃脱不了惩处!”木耳不由自主捏紧了手中的帕子,一股恨意油然而生!
那恨意虽是一闪而过,可叶清漓却看得真切,她何等的精明锐利,反应过来后迅速将碗抢至手中,“想都不要想,你可知这御赐的东西若有一点半点儿损毁,那我偌大一个江北王府顷刻间就能夷为平地,不过叶清然要这碗到底有何意图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