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修!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因为你的事已然影响了其他同学答题,你若是再这样无理取闹,那本宫就要直废除你未来五年的科考机会,你可千万给我想明白。”
李温窈来了贡院这事谁会不知道呢?
关于顾文修的事情监临自然也清楚一二。
可今日在此地举行的科举考试,并非什么小打小闹,便是陛下来了,他也绝不可能包庇这样的考生,想来李温窈作为当朝二公主,该是明白这些道理,断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做文章。
“我还就想不明白了!”顾文修伸长了脖子,瞧见周围的考生都往此处看,心里头不由得一乐,随即道:“如果你不想我将此事闹大,最好收回刚刚的话,让我继续考试,否则……”
“否则什么?”监临冷哼一声,满是不屑,“我作这科考的监临并非一天两天了,还是头一次碰见胆敢威胁我的人,顾考生,你是不是当真以为有了二公主作靠山就干为所欲为了,我告诉你,没用,走后门这一招历来在我这儿都行不通,别说此刻二公主只是在外头候着,便是她此刻站在我面前,我都绝不可能因为这种事而低头,我大西庆的科考制度绝不可能因为你这种人而变更。”
“你……你给我等着!”顾文修见威胁毫无用处,整个人愈发狂躁了,“你当真要这样,就不给旁人留一点儿退入吗?”
监临点头,“顾文修,我对你已经够客气了,你要是再不走,我就要喊人了,来人,将这个徇私舞弊的考生给我拖出去!”
聂宇站在一旁不言,眼神之中却是充满了惋惜与无奈。
在最初认识顾文修的时候,他原以为是遇见了拥有远大抱负的杰出青年,甚至想着未来在朝堂之两人可以一起携手为了西庆百姓做些什么,可如今来看,一切却成了空。
“聂宇!聂宇你给我记住了,今日之羞辱我顾文修记下了,你给我设下如此陷阱,带到来日我定然不会放过你,你就是小人!小人!”即便是被人拖拽着离开,可该有的态度顾文修还是有的。
只是到底该如何面对李温窈,这确实是一难题。
贡院外。
等待的时间总是格外难熬,李温窈翘首期盼着,一双眼睛更是死死盯着贡院的大门。
“公主,要不你还是坐下休息一会儿吧!这时辰还早着呢!”水儿万分不解的看向李温窈,甚至接连叹了好几声气。
“不用!”李温窈想也不想就拒接了,甚至还满脸兴奋道:“好在今年科考制度有所改革,不必连考三日我,否则若是让我再苦等三天,定是难解这相思之苦,水儿,一会儿你眼尖一些,若是先我一步瞧见了文修,你定要和我说一声。”
“明白了,公主!”水儿嘴上是答应的很快,可心里头早就各种白眼翻上了天,她当真是不明白究竟要什么时候她的好公主才能看出这顾文修并非什么好人呢!
终于!贡院的大门突然间被打开。
迎面被送出来的正是顾文修!
“公主,是,是顾公子,他出来了,不过,怎么他好像是被架出来的,这中途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水儿故意夸张而大声的说出了这番话。
要知道历来科考极少出现中途考生被赶出来的现象,一般来说都是考试作弊亦或是其他重大纰漏,而此番顾文修被两人架着扔了出来,发生了何事便是显而易见了。
“闭嘴!”李温窈脸色突变,顾不得一旁的水儿直接迎了上去。
不过她到底是公主,早就学会不论遇到任何事都得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因此,即便心里头已经慌乱的不成样子,可在走近顾文修的时候却将一切情绪都收敛了起来。
“文修,你,这是怎么了?”
明知故问?
顾文修不禁在心里头冷哼,可表面功夫却还是要做到了,“阿窈,还请你千万相信我,今日我是被人设计了,是那个聂宇,他故意陷害于我,是他不想我做官入朝才……总之,旁人不相信我没有关系,可你千万要相信我。”
一脸的真诚,再加上双眼布满的红血丝以及干裂到有些出血的唇瓣,这一切的一切组合道一起,让人瞧着是那样的心疼,也让李温窈整个人一下便的柔软起来。
若非周围有人瞧着,她怕是要紧紧将眼前之人给搂在怀里了。
“这件事你莫要着急,若是他们当真冤枉了你,我李温窈绝不可能放过他们,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吧!里头还有人在考试,至少不能打扰了他们,不过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定然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李温窈的眉眼之间全然都是笑意,神情虽有些古怪,可心里头却还是站在顾文修这一边的,倒是水儿,站在不远处不疼的啧嘴,恨不能现在就将顾文修给痛扁一顿。
“这件事你就无需再管了,只要你相信我就行,你是当朝二公主,这朝堂内外定是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你万不可因为我的事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