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实在是好奇得很。”
倒也不是所有的京都男子陆晏云都想认识,她如此问不过是为了她那个不开窍的弟弟。
什么时候不能走,偏偏挑这时候。
家里头留了个随时可能炸毛的,这儿又接二连三的情敌,她这个做姐姐的实在是太难了。
落衡很明显是认识陆晏云的,稍稍犹豫了一番却未曾表现出来,只低声笑了笑,“在下春阁楼落衡见过陆大小姐。”
“春阁楼?”陆晏云眼睛一亮后又转头看向叶清然,“是我知道的那个春阁楼吗?”
叶清然点点头,“就是晏云姐姐心中所想的那个春阁楼,落公子便是……”
“小姐,吉时都快过了,您那边好了吗?”
一旁的秋影已经急得直跺脚。
陆晏云见状赶忙道:“收礼什么的全数交给我就行,你快去吧!”
“那就多谢晏云姐姐了。”
贡院。
“你这衣服里头藏着什么东西?还不赶紧交出来!”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到了顾文修的身上。
大家都像是在看笑话似的看向他。
谁能想到当朝二公主的心上人竟也会做出这种舞弊之事,实在是令人不耻。
顾文修也呆住了,一双眼睛直直看向聂宇,可聂宇却好像半点儿不认识的样子直接避开了他的视线。
“不过是几张废纸而已,天凉我用来挡风的,什么都没有。”顾文修很是轻松自在地从衣袖中将纸条抽了出来。
展开一看,果然干干净净,上头更是半点儿墨迹都没有。
“废纸也不能带进去,全都拿出来交给我。”
“没有了,都在这儿了。”
“那行了,你进去吧!”
双脚踏进贡院的那一刻顾文修这心里头不禁有些后怕。
原本他是有准备小抄的,可就在临出门的那一刻,他犹豫再三还是选择将其丢置一旁,否则……
幸好,幸好!
“公主,没事了,你可以睁眼了。”
“没事了?”李温窈露出了眼睛,继而又拍了拍胸口,“我就知道他不会做这样的事,刚刚真是吓死了,你说说他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揣什么废纸在身上,不对,他刚刚的意思是不是衣服太薄不够穿,你瞧我这脑子,怎么就不知道给他多准备几套衣服,这几日接连的绵雨天气,他定然是衣服未曾来得及晾干才穿了这么一件薄如蝉翼的褂子,怪我,都怪我!”
“公主,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水儿摇了摇头,一口气差点儿没喘上来,“他又不是小孩儿了,这京都的天气从来都是如此,他也不是小孩子了,科考如此重要他却没有提前做好准备,很明显这就是他自己思虑不周,公主何必将这事怪责到自己身上。”
“你……你怎能如此说话?”李温窈眉头一蹙,很明显对水儿话很是不满意,“他是男子,自然不会和我们女子一样思虑得那么周全,水儿,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对文修很有意见,还是说你对本公主的眼光如此不相信?”
李温窈的眼神一下变得极其吓人,水儿原本还有许多话想说,可最后还是咽进了肚子。
罢了罢了,这以后左右不过还有辰妃娘娘,如今便是二公主如何说她就如何做吧!
只是有一点水儿一直都不太明白,顾文修这样的人便是连她一个小小丫头都能看出目的不纯,可为何李温窈却好像没了脑子一般呢?
自从顾文修双脚踏入贡院,聂宇的一双眼睛便时常不自觉地往他所在的座位望去。
可事情似乎并非他想象的那么简单,顾文修完全不像叶清然所说一瞧见卷子就浑身打战,甚至还表现得相当淡定,似乎有一种提比如有神的既视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嚏!”
顾文修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嘴角竟微微上扬,瞟见聂宇那极其不自然的表情,他这心里头却满是笑意,思绪更是不自觉飘到了几日之前那个晚上。
书房外。
“夫人,我的书房这几日便不必再让下人进去打扫了,里头有很重要的东西,便是你也不能进,知道吗?”
“是与科考有关吗?”
“与你无关的事情你就不必再问了,还有,顾公子那边你也千万找人看着,切莫让他靠近我的书房。”
“你这话说的,顾公子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为人坦**,瞧着也颇有文采,若是让他知道你背地里这般想他,他该后悔救了咱们了。”
“科举考试非同小事,事关万千学子的未来,为夫必须慎之又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