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只要你不痛快了,我也就痛快了。”
呵!
想来定是因为叶清漓,不过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便是用脚趾头想想也该知道,叶清漓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周老太爷,你可要想清楚,刘公子这名声……他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你自可以掂量一下。”
“这……”周老太爷深吸了一口气,抬眼瞧了瞧叶清然又转头看了看刘寅,沉沉闭上又睁开,长舒一口气,“周家的列祖列宗呀!是我,是我对不起你们,等到了下头,我定会是给你们磕头谢罪!叶小姐,这件事是我对你不起了,我……”
“等等!”
叶清然笑容一僵,原以为到手的宅子就这样没了,没想到那熟悉的声音响起。
他怎么会来?
昨晚不是已经道过别了吗?
那双深邃的眼眸之下似乎暗藏许多小秘密,可还没等叶清然反应过来,陆晏舟就悄然走近,然后一把拽住刘寅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将他往外拽。
刘寅吃痛得不行,连忙大喊,“你干什么,你谁呀,你知道小爷我是谁吗?你敢这样对我,你是不想活了吗?我告诉你,我要告诉我爹,到时候……你是陆……陆晏舟?你是,陆,陆将军,您,您,您怎么大驾光临来了这儿,您有什么事好好说是吧!我这细胳膊细腿的哪能受得起你的折腾,您要不高抬贵手放开了我?”
陆晏舟眸光一闪,渐渐撒开了手,言语冰冷,“再让我看见你出现在这里,你的这胳膊也就别要了。”
“这……陆将军,我这没得罪过你吧?我爹可是刘炳安,你们到底是同僚是吧!犯不着这样的,还是说……”
刘寅很快反应过来,又偷偷捂嘴笑道:“我懂了,大家都是男人,我懂,既是这样,您就更别这样了,这以后咱们都是连襟,何必搞得大家都难看,你说是不是?”
刘寅倒是相当的自来熟,甚至直接将胳膊耷拉在陆晏舟的肩膀上,很是不客气道:“要我说,咱还是得和谐相处不是,至于这医馆,一个女子开什么医馆,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正好我把这儿接下,她老老实实回去绣花,多好,否则这以后你们成了亲,她整日待在医馆里面,不是妨碍你们小两口恩爱吗?”
咔嚓!
“陆晏舟,你来真的?不行,我的胳膊断了,真断了。”
只听得咔嚓一声,刘寅的胳膊就被卸下,一瞬间,疼痛感布满全身,渐渐地,他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直接蜷缩在地上,全然没有方才的嚣张模样。
“这胳膊还是装上吧!刘炳安在朝中的势力也不小,犯不着因此得罪了他。”
叶清然到底还是为陆晏舟着想的,她深知没有靠山的他在朝中立足有多么的不容易,战场上他拼尽全力换来的或许也只剩下李僖的各种猜疑,所以这种时候,他更需小心谨慎,否则一个不小心很有可能同她父王一样,落了个不得善终的下场。
“不怕!”
陆晏舟甚至都没有松手,温声看着叶清然,“做你想做的,剩下的交给我。”
这突如其来的温暖是怎么一回事,没记错的话,陆晏舟曾千叮咛万嘱咐过,外人面前,他们该做陌路人才是,可方才他那话,便是随随便便了路过的人,都会有所怀疑吧!
还是说,一切都是她想多了?
“还是装回去吧!我这开的是医馆,总不能弄废一个人吧!这说出去也不太好听。”
“好。”
咔嚓!
刘寅的胳膊很快被装了回去,疼痛感也逐渐消失。
“你们两个……好呀!我一定不会就这么放过你们的,一定不会!”刘寅一整个气急败坏,可对上陆晏舟的眼睛,他一下又怂了,“我……我家里头还有事,就先,先走了,一会儿,一会儿我肯定会带人来的。”
瞧这落荒而逃的模样,叶清然忍不住掩嘴笑出了声,随即转身对着周老太爷道:“所以,您这地契,还卖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