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观察,直到看见蜂王被顺利放入蜂桶,立刻将桶盖紧紧盖上。
这只蜂王个头不小,身形健壮,陈云心里有底,只要蜂群能安定下来,用不了多久就能快壮大。
至于草锅盖里剩下的黑蜂,陈云没再动手去抓,根本没必要,蜂桶里的蜂王自然会吸引它们主动进入蜂桶。
看着草锅盖里的黑蜂源源不断地涌入蜂桶,他便不再守在这里,转身返回地窨子。
回到地窨子,陈云从袋子里取出带回来的蜜脾,先把上面的杂物清理干净,再将蜜脾一块块分割开,装进木碗中,满满当当装了两大碗。
他随手掰下一块蜜脾放进嘴里,甜香瞬间在舌尖散开,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齁味,正是野生蜂蜜独有的醇厚口感。
而那些剩下的、已经老旧黑的蜜脾,他也找了个干净的袋子仔细装好。
这些蜜脾虽然不能直接吃,却能提炼出蜂蜡,在林区生活里,蜂蜡可是用处不小的好东西。
梁云刚被医护人员从手术室推出来时,只能保持趴着的姿势,整个人显得格外虚弱。
护士将他安顿在病床上,熟练地扎好针挂上吊水后,便轻步退出了病房。
梁云刚的父母立刻凑到病床边,看着趴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儿子,梁思禾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一旁的张桂兰则红着眼眶,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落在衣角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医生,我家儿子这伤到底咋样啊?会不会落下啥病根?”
梁思禾按捺住心头的火气,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担忧,朝着刚要离开的医生问道。
“没事的,都是皮外伤,就是伤口面积大了点,好好养伤一段时间就能出院了,后续注意别感染就行。”
医生简单解释了两句,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听到“没事”
两个字,梁思禾这才暗暗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微微垮了下来。
他见梁云刚慢慢从麻醉的昏睡中醒过来,眼神还有些涣散,便耐着性子再次开口,语气里带着急切:“你跟爸说,你怎么会被狗咬成这样?到底是谁放的狗,敢这么对你?”
梁云刚呆呆地看着父亲,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之前被大黑撕咬的画面,那尖锐的牙齿、刺骨的疼痛,还有陈云举着猎枪的模样,像一场挥之不去的噩梦,让他根本不愿再触及。
他抿着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见儿子始终不肯开口,梁思禾的火气又上来了,他猛地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神色有些躲闪的乔大头,声音陡然拔高:“大头,你跟他一起去的,到底生了什么事?你给我说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