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
赌输了，代价她认。
她预想着对方接下来的羞辱和报复，昂起头，死死盯着苏瑶，吐着血沫。
“杀了我！”
她嘶声道，带着最后一点骄傲，“给个痛快！”
苏瑶指尖的剑刃依旧稳稳架在银月颈侧，冰冷的锋刃贴着破开的皮肤，没有丝毫松动。
她轻笑一声，语气却听不出半分暖意：“我怎么舍得呢。”
看到银月眼中那彻底意识到毫无胜算、只求痛快的绝望，她知道预期效果达到了。
这番演戏和交底牌，值得。
长期的震慑基础，已然打下。
她伸出另一只手，冰凉的手指攥住银月的下巴，强迫其与自己对视，强化着压迫感。
“听着，给你两个选择。”
“一，听命合作。
我不杀你，不动你，事后给你足够好处，你我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
她说完便停下，耐心等待。
银月猛然一愣，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她预期的结局是被除名、被羞辱至死，绝不包括“合作”
这个选项。
“二是什么？”
她嘶哑地问。
苏瑶像是看白痴般嗤笑一声：“二？当然是彻底解决你。
你以为我会放虎归山？”
说话间，她手指用力，捏开银月的嘴，毫不客气地检查其口腔内部。
姿态带着十足的羞辱，防备可能的暗器或毒药。
“给你三秒。”
“选二，我会在你死前，好好‘训练’你一番。
课程丰富，保证少指导一项都算我输。”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威胁。
苏瑶内心其实有些紧张，怕这威胁过度反而激起宁死不屈，但她没有更好的办法。
银月脸色瞬间煞白，脑海中快闪过那些可能生的恐怖折磨画面。
愤怒、悲怆、绝望、不甘接连闪过眼底。
最终，一个深埋的执念猛地攥住了她。
那件未完成的事！
她还不能死！
悲怒地闭上眼，她从不甘的齿缝里挤出回答：“…好！
我合作！”
这下轮到苏瑶意外了：“咦？这么干脆？”
怕死？
怕折磨？
还是在意那点可怜的尊严？
最终，她将其归因于对方那份未完成的执念。
不过无所谓了，只要听话就行。
她终于退开，随手扯过旁边的浴巾丢在银月身上：“自己裹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