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多少真正的寒意。
他一只手揽住了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将她更紧地按向自己,用一种近乎禁锢的力道,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彻底隔绝外界的任何危险。
另一只手,却抬起来,带着一种与他冷硬气质截然不同的、略显笨拙却又不容置疑的力道,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动作甚至称得上有几分安抚的意味。
“现在知道怕了?”
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带着一丝训诫般的冷硬,但落在沐兮耳中,却听出了那冰冷外壳下的一丝松动和……纵容。
“早干什么去了?”
他没有追问细节,没有责备她为何出现在那里,仿佛只要她此刻乖乖地待在他怀里,依赖着他,惧怕着除他之外的一切,其他的,都可以暂时不计较。
沐兮在他怀里轻轻点头,眼泪蹭在他昂贵的衣料上,更加抱紧了他,仿佛他是这世上唯一的安全所在。
她小声地、哽咽地重复:“好疼……”
张彦钧眉头紧锁,目光再次落在她染血的肩头,眼神骤然变得森寒。
他打横将她抱起,动作小心地避开了她的伤处,走向汽车。
“回去再说。”
他沉声道,语气不容置疑。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沐兮依偎在张彦钧怀里,身体因为哭泣和放松而微微颤抖,嘴角却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极轻微地、缓缓地勾起一抹冰冷的、计谋得逞的弧度。
苦肉计的第二步,似乎……也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