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与律令已经开始缓缓转动。
一旦王哲可能出现意外，便打算直接准备出手。
“不过”
他的目光看向另一侧。
“那边似乎也有个人潜伏在这里。”
“是龙院长的手下么？”
来到野外，直到距离城市区足够远后，王哲两人才终于停下。
他们脚下是一片废弃工业区，地面满是钢铁残渣与焦黑痕迹，空气中还带着刺鼻的机油味。
风吹过，卷起锈粉与碎叶，像是为这场战斗拉开帷幕。
程皓舟轻轻抖了抖手腕，拳头关节在空气中“咔咔”
作响。
“这里就不错。”
他说着，眼中流露出一丝兴奋。
“那么”
“先试试你的底细！”
轰！
两人几乎在同一瞬间动了！
程皓舟掏出一个盘古手机，随手扔到了高空之上，开启直播。
直播一开启。
无数粉丝顿时涌入直播间。
“哦哦哦！
居然是实战吗？前排前排！”
“哈哈！
主播又要欺负小朋友了。”
“不知道这次对手能够扛主播多久？”
粉丝们的实时观看，与对程皓舟的实力自信，化作信任之力涌入他体内和周遭环境。
而程皓舟的身形则化为一道金光，拳势如雷霆，空气在他拳锋前爆出一圈真空圆环。
那是营销律令与自身气血共振后的表现！
借助高空中的直播，与粉丝观看。
他每一次出拳，都相当于品牌强化，能量宣言，像是在向天地“推广”
自己的拳。
“营销·全域覆盖！”
只见那光纹瞬间扩散至百米！
在那片范围内，所有的气流、尘埃、乃至光线色泽，都开始偏向程皓舟！
他的身影在那一刻仿佛成了焦点，连风的方向都自动为他导向！
这正是营销一道的外放大成之后的两个能力之一！
其中一个能力，是他可以将律令之力以种子的形式外放出去。
用于制作特殊装备。
或者藏匿在自己手下体内，给予其营销一道的律令之力！
而第二种能力，便是这个了
信任偏导场！
在该领域内，在拥有足够多的信任之后，一切“客观现象”
都会微妙地偏向他所宣称的叙事。
他宣称“自己度更快”
，于是风阻减少。
他宣称“自己更强”
，于是气血流被潜意识强化。
他宣称“对方将败”
，那么天地间一切事物生的机率，都会在极细微处向有利于他的可能性倾斜。
只要拥有足够多信任之力，甚至就连正式掌握了律令武技的涅盘境武者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他的身躯在空中裂出九道残影，每一道都如同不同风格的广告形象，或威严、或冷酷、或充满信任感。
九道形象同时出拳，九拳叠加在一点上，宛如金色洪流汇聚，轰向王哲！
王哲精神力场骤然绽放，犹如一面无形的镜面波纹。
“律令·物质重构拳！”
随着执法一道能够外放了，律令道痕便也能够与武技结合。
大地泥土被瞬间挖空一大块！
其结构被强制改写，化作厚实无比的金属晶！
“轰！”
金拳砸在那层金属空气上，火星四溅！
一时间，半空中像出现了两股对撞的立场，一个执法，一个营销，宛如“监管”
与“包装”
两种力量的碰撞。
程皓舟身形一震，脚下的地面被冲击波压出一个巨大凹坑。
远处的王哲则被击飞了数百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