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三秒在枣木柄上刻了“扎根”
两个字,笔画深深刻进木头里,像扎进地里的根。
陈老五拿着印章,在印泥盒里按了按,往一张糙纸上盖了盖——“扎根社”
三个字清晰地印在纸上,方方正正,透着股子踏实劲儿。
“好,好!”
李大叔拍着手,“这章盖出去,咱‘扎根社’就名正言顺了!”
王二婶也笑着说:“等明天跟粮站签合同,就用这章,保管镇得住场面。”
陈老五把印章小心地放进个木盒子里,锁上,递给三秒:“你收着吧,这章金贵。”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家那羊,我多给它喂点好草料,让它多产点粪,也算为合作社出力了。”
三秒接过木盒,沉甸甸的。
她知道,那枚印章里,不光有“扎根社”
三个字,还有陈老五没说出口的心意——就像那只被擦掉的小羊,虽然没留在木头上,却早就刻进了合作社的根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