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泽百姓!
更得太后天颜!”
“此等巾帼!
岂容宵小污蔑?!”
他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
“从今日起!”
“谁敢再以污言秽语…中伤我母亲清誉!”
“便是与我谢景行…为敌!”
“与整个定远侯府…为敌!”
“谢某…必倾全府之力!”
“诛其满门!”
为敌?诛满门!
霸气!
老娘的男人…呸!
老娘的儿子!
死寂!
绝对的死寂!
金銮殿上,落针可闻!
空气凝固!
百官噤若寒蝉!
连皇帝都瞳孔微缩!
柳丞相面如死灰!
瘫软在地!
裤裆…湿了一片!
诛满门?活阎王第二?!
消息像长了翅膀,飞回侯府!
“老夫人!
老夫人!”
春桃连滚带爬冲进清韵苑,小脸激动得通红,“世子爷!
世子爷他…为了您…把柳丞相府砸了!
还…还在金銮殿上…”
她语无伦次地复述着朝堂上那番石破天惊的宣言!
沈清歌端着茶盏的手…猛地一顿!
滚烫的茶水溅出!
烫红了指尖!
她却浑然不觉!
砸相府?金殿放狠话?诛满门?
谢景行…你疯了?!
她眼前闪过那张万年冰山的脸…冷峻…疏离…甚至…带着审视…
可此刻…
他为了她…掀了丞相府!
他为了她…在金銮殿上…以全族为誓!
他…在满朝文武面前…叫她…母亲!
用那样…斩钉截铁!
不容置疑!
的语气!
一股陌生的、滚烫的洪流…猝不及防地冲垮了沈清歌的心防!
母亲?
这声“母亲”
…烫得人心慌!
傍晚。
书房。
沈清歌“无意”
路过。
门开着。
谢景行背对着门,正在擦拭一柄长剑。
玄色衣袖卷起,露出一截紧实的小臂…上面…赫然一道新鲜的血痕!
夕阳的金辉,透过窗棂,落在他挺拔的脊背上,镀上一层暖色。
也落在那道刺目的血痕上…灼痛了沈清歌的眼!
谢景行似有所感,缓缓转身。
四目相对!
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冷峻如初。
但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里…翻涌的寒冰之下…分明有一丝…来不及褪去的…紧张?担忧?
看到她…那丝情绪瞬间被更深的冰冷覆盖。
“母亲。”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嗯。”
沈清歌应了一声,声音有点干。
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落在他手臂的血痕上。
谢景行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下意识想拉下袖子。
“伤…怎么弄的?”
沈清歌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自己都愣了。
谢景行动作一顿。
抬眸看她。
眼神深邃,带着探究。
“无碍。”
他声音平淡,“柳府的门…有点硬。”
门硬?老娘看是你头铁!
沈清歌:“……”
她看着他那张冷脸,听着那平淡的语气,想着他今日在金殿上那番“诛满门”
的血腥宣言…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酸涩?暖意?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心安?
被保护?老娘居然…有点爽?
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
谢景行却先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
“母亲放心。”
“有我在。”
“无人…再敢辱您分毫。”
放心?老娘现在慌得一批!
心跳过!
夕阳沉落。
书房内,光影明灭。
两人相对而立。
空气静默,却有什么东西…在无声流淌…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