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余高兴与欣慰。
陆启霖上前拉住他,“爹,您能回来,我也高兴的很。”
说着,他拉着人往后院走,“爹,我带您去咱们家看看,您虽不在家,但我们造屋的时候一直有给您留屋子,定家具也有您一份,随我去看看。”
再不拉走,这大男人就要在人前哭出来了。
陆丰年被他牵着,暖意顺着手心传到了心坎,只觉得暖洋洋的,晕乎乎的。
“好,阿爹听小六的,去看看,去看看。”
许承泽站在不远处,笑着对自己的护卫道,“你们看哈,做人还是得有自己的孩子,无论身处何地,都有活下去的念头。”
等在陆家待几日,他也该回去见见媳妇了。
他的病,自喝了薛神医的药后,便没再犯,也是时候让阿泽自由些,不用强行捆在他身边。
等他回盛都歇一阵,便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完成此生的梦想。
护卫们眨眨眼,有个胆子大的,“那您回去后,能让世子夫人给我们找媳妇儿不?要生孩子,生几个聪明的,读书习武样样行的。”
许承泽:“......看不出来,你们要求还挺高。算了单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