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听说江兄与人发生争执,特来看看,不知哪位伤了手?”
人群中走出一人。
年约三十,有些微胖,挂着个脸,冷声道,“是我。好端端的,大家都在作诗看诗,他不知道发什么疯,连着踩了我好几脚不说,还用力将我推倒。”
说着,他用左手扶着自己的右手,“我这手一摔,起来后疼的厉害,抬都抬不起来,若是乡试前好不了,他江彦君便是毁了我一生,我要告官......”
“你胡说,我好端端在这看诗,是你贴上来,我主动避开,你自己倒地,非说是我推的!”江彦君反驳道。
陆启文:“这位兄台,贵姓?”
“免贵姓施,名仲良。”
“施兄,当下先不论对错,你的手既然伤了,又即将乡试,该早些看大夫才是。”
施仲良冷哼,“成翁已为我请来大夫,说若是内里骨头有裂的话,得养百日才能好。”
说着,他指着人群中的一个老头,“余大夫,你来说说。”
余大夫起身,“方才把脉之时,施秀才痛呼不止,瞧着似乎是骨裂了。”
陆启文勾唇,“似乎?只是余大夫你的推测?既然不能确定,不若多请几位大夫看看?”
说着,他朝外面喊道,“请几位大夫进来帮着再看看,治病要紧。”
话音落下,就见一个护卫打扮模样的人引着三个背着药箱的人进来。
施仲良和余大夫对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惊慌。
楼上,年轻公子看着这一幕,斜睨了成十三一眼,“该你下去料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