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大胆!
竟然阻挠官差办案!”
一群差役抽出长刀围了上来。
陆启文掀帘下了车,面色冷峻。
“我兄弟二人乃嘉安府学子,你若是要搜,烦请先拿出缉票来。”
身后的护卫上前,掏出腰牌,“车中人皆为太子殿下座上宾,再敢为难,那就一起去巡抚跟前说道说道。”
众差役退了一步。
一人扶起倒地的差役,问道,“头儿,怎么说。”
被踹飞那人嘴角都是血,说话也有些含糊,“罢了,看身量不是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上面人交代了,说是个健硕的,眼前这个看着是个练家子,但身形削瘦,应当不是。
真的搬到巡抚面前说,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都是误会,我们看错了,看错了。”
众差役匆匆退开。
陆启霖拧眉望着他们的背影。
难怪那些个学子在文会上总提这些个差役,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们两个一看就是赶考的读书人,差役们搜查起来也半点不客气,想来平时行事也是如此。
陆启文上了马车,让车夫前行归家。
陆启霖看了看街道两侧游走的差役,以及不远处巷子里进进出出的“人”
,勾了勾嘴角。
“大哥,一会回去,能不能帮我刻几幅图?”
有些人太嚣张了,该治治。
“好,小六要什么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