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贡院外不是说话的地方,众人匆匆回了白家宅子。
一进院子,陆启文就替白景时把脉,拧眉问道,“你感觉如何?”
白景时摇摇头,“尚可,就是前日夜里帘子被风吹开了,有些受凉,昨日还好,哪知今日午时开始有些头晕。”
说完又苦笑一声,“最后一题答得云里雾里,也不知能不能过。”
陆启文把完脉,又换了一只手再把,过了会才放下道,“我去给你熬点治风寒的药。”
“多谢斐之,我困的不行,让小满去熬,你也先歇一歇。”
白景时道完谢,直接回了房补觉。
三场连着考下来,又不能中途离开考场,众人皆是累的够呛,各自散去。
陆启霖闭目养神的时间多,倒不觉得累。
见余曙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房间走,立刻过去问道,“你要不要也让我大哥把把脉?”
余曙垮着脸,摇摇头,“我没事,就是第三场那几道题答的不好,有些难受。”
他今年才十五,靠着陆启霖说的题海战术,前面两场作答很顺利。
但这第三场,考的策问都是需要自己挥的,很多东西他不太懂,平时做卷子可以参考陆启霖给的答案死记硬背。
一旦自己挥,他心里就没底。
今天的五道题,对于余曙而言,的确是有些难了。
陆启霖安慰道,“策问答题看主考官心中的主张,若是都对上他的想法,也能拿到高分,你莫要着急,先休息一晚,明日咱们去吃好吃的?”
“嗯!”
而此时,遥远的北地,众将士们捏着手里的二十个铜子,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