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使眼色。
“一页一页又一页。”
“两页三页四五页。”
“六页七页八九页。”
三句诗被念了出来,惹得众人皆惊诧不已。
施仲良更是哈哈大笑,“哈哈哈,让你做今夜诗会的诗,你来数数?亏你还是流云先生的弟子。
就这?”
他笑出了声,东风楼中除了嘉安府的学子之外,皆哄堂大笑。
有人嘲讽道,“施兄,你莫要笑话一个孩子,人家还小呢。”
“哎呦,小什么,人家可是嘉安府的案。
不过也确实没想到,嘉安府的案是这个水平,啧啧。”
“哎呀,今夜好像嘉安府的人作的诗都平平,好像一都没入成翁法眼吧?”
“哈哈哈,许是嘉安府的人擅做文章,不善诗词呢”
嘉安府的学子们面色难看至极,江彦君站起来大声道,“我们本就看不上这诗会,每次都是你们缠着鼓吹强拉我们来,今夜更是故意设局害人,什么诗会,一个个穷的要讨饭?
我们随便写写怎么了,你当我们稀罕那几两银子呢!”
“就是就是!”
嘉安府学子一个个起身,开始“舌战群儒”
。
成玉冷着脸不说话,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成翁忙起身道,“诸位切莫动怒,都是老朽的不是其实老朽办这个诗会,是想广集佳篇编撰成书,银两乃提前的稿酬罢了。”
虽是打圆场,却也直接堵了嘉安府学子们的嘴。
施仲良更是讥笑道,“成翁,这诗集一出来,某府学子可都要跳脚了,毕竟算上前几次都没入选几篇,脸上挂不住。”
一席话又惹人哄笑不止。
嘉安府众学子撩起袖子,准备开干。
这时,陆启霖却是嗤笑一声,指着桌案上的墨点,对施仲良道,“还有一句,怎么不念?我专程写了送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