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船,又不小心落下水。”
丰衡说到这里,顿住了。
陆启文问,“你族兄,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丰衡长叹一声,“他自那一日后就魂不守舍的,茶饭不思,夜里也总做噩梦,我带着他路上也寻医问药了,但就是没有好转。”
“梦里一直在喊,好多箱子,好多眼睛,好多人,委实唬人。”
说到这里,丰衡苦笑一声,“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赁屋子的大娘说他这情况不对,约莫是被魇住了,特意让我请了个道士给他看”
他也是没招了。
看病的大夫说族兄没什么大碍,但族兄日日慌里慌张,连补录都参加不了,若是真病了,要他如何向族里人交代?
“今夜,族兄忽然告诉我,他是被吓到了。
原来那一日换乘船只,他上错了船,那船的甲板上没人。
他本想去找人问问何时开船,不料却在船舱看见了几个摞起来的木箱。
上头有洞,仔细一看,里面似乎有人。”
“他又惊又怕,却还是打开了箱子,果真瞧见躺了个人,还有气。”
“他慌慌张张想把人叫醒时,听见外头有人正抬着箱子进来,嘴里说什么这次多少多少人族兄怕他们是人贩子,就从船窗那跳了下去……”
陆启文心头一动,“你族兄可有说,那箱子里躺着的,皆是青壮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