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忙都帮不上,就不怕人家以后怪你?”
许承泽摇头,“那孩子文采斐然,哪需要我们铺路?又不是盛都的纨绔。”
陆家几个兄弟,都是好样的,不需要岳家扶持,自己就能闯出一片天地。
许国公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泽儿,玉儿的事情你再想想。
有道是儿孙自有儿孙福,有些事情切莫太过执着。”
这段时间,他总觉得儿子似乎治好腿后,又多了另一种“心病”
。
他啊,把自己逼的太紧了。
许承泽红了眼,低声唤道,“阿爹,我当年伤得太重薛神医说,我今后已无再绵延子嗣的可能我,愧对国公府,也愧对玉儿和她娘,我若去了,再无人替她们撑腰。”
许国公错愕看着他,“怎会如此?”
旋即却道,“无碍,你人好好的活着,比什么都强。
阿爹这些年都想开了,没事,你也莫要有负担,什么国公府,什么荣华富贵,哪有一家人好好活着开开心心强。”
忽而,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是觉得身为武将危险,想让玉儿的孩子以后走读书的路子?”
许承泽点头,“读书人,极好。”
许国公笑了,“儿啊,你还是太年轻了,武将有武将的风险,文官也有自己的风浪面对,身而为人,哪有什么一帆风顺?”
又道,“你若担忧玉儿的未来,想为她计深远,阿爹给你出个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