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场大造化。”
众人无不艳羡,“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又有人小声嘀咕道,“这陆家这一下是要飞腾了啊,竟是出了两个惊才绝艳之人。”
柳德荫的友人凑到他身旁,悄悄问道,“怎么回事,柳兄,那陆启文不是你”
柳德荫此时脑子里一片空白。
周遭嗡嗡的人声,令他感觉特别的虚且空。
他放弃的弟子,怎么又能继续科考了?
断了的手,大夫不是说了这辈子都好不了了吗?竟然又能养好?
既然能好,陆启文为何事先不告诉他啊?
啊!
柳德荫摇摇晃晃,一头栽倒在地上。
“哎,柳兄,柳兄你怎么了?”
离开县学,坐在马车中,木庭忍不住问道,“陆启文何时应了您当弟子?侄儿未曾听说啊。”
木琏眨眨眼,“哦,他还没应呢。”
木庭:“?”
木琏挑了挑眉,“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你怎么还是这般不知变通?”
木庭瞪大眼睛,这和不知变通有什么关系?
族叔这是先斩后奏啊?
“您不怕,最后他不答应?”
“昨日,他也没拒绝老夫啊。
老夫说在家等他,他没说不来。”
木琏歪在软垫上,“有些俊才遇见了,就该又争又抢,否则就跟你似的,做梦都在懊悔。”
木庭:“您说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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