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样的,他爹应该没那个胆子去主动结交。
白泽只觉心口的那张纸烫的厉害。
面上却是嘿嘿一笑,“难得来一趟,我也想沾沾流云先生的文气,客气一下送了拜帖,谁知人家随和,见了我一面。”
白景时点点头,“大人性子随和,您往后想要结交可以主动些,只要大人不恼,您可上前。”
顿了顿,他压着声音道,“安大人不喜欢铜臭味太浓的东西。”
白泽眨眨眼,“看着清贵,很精致,实际上可能要花的更多,甚至是千金难买的?”
白景时摸了摸鼻子,“你自己说的。”
“好儿子,我懂了!”
他别的没有,有的是银子。
拍了拍白景时的肩膀,他笑着道,“儿子,我算是现了,你不仅是读书的料,还是经商的料!”
原先还以为家底都要被送光了,转眼却赚回来更多。
白景时瞥了他爹一眼。
这两年,他爹变了许多。
从前哪会与他说这种话?
不放心叮嘱一句,“爹,如今我们与王爷是一条船上的,你在外,记得谨言慎行,为白家招惹麻烦尚无碍,若为王爷招来话柄,便是白家之过。”
白泽:“”
“知道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的性子,我比谁都怂。”
白景时失笑,“倒也不必这么说自己。”
“哼,快收拾行李,不是要赶回去嘛?快些,省的来不及参加你们说的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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