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功夫探究,得早点赶路上学。
怎料他上马车时,安行也跟了上来。
“师父?您要去府学?”
安行“嗯”
了一声,淡定上了马车。
放下帘子,却是道,“今日晌午有一堂大课,为师负责讲学。”
陆启霖懂了。
他师父摇身一变变成了“特聘讲师”
了?
眨眨眼,他问道,“不知您今日所授哪门课?”
能不能提前告诉他,让他有所准备?
万一途中有人悄悄问他,他答不出来,多么丢人!
却见安行瞥了他一眼,“算学。”
陆启霖:“?”
安行:“从此刻起到府学,你先给为师上一课算学,不拘是什么题型,让为师应付过去即可。”
陆启霖:“”
他咂舌,“您怎么就要去府学教算学了?”
安行白了他一眼,“因为我替你去告假,被木山长抓了壮丁。”
“呃那从最粗浅的‘方田’说起?”
安行白了他一眼,“为师时隔多年再次回到府学,若是只讲最简单的,以后流云先生的名头还要不要了?”
“那您准备教什么?我给您的册子上,很多东西若一开始没有弄懂,后续难的就很难理解,您若是说的太难,可能没法脱身”
府学学子们的热情很难招架的。
安行睨了陆启霖一眼,“没关系,有你配合就够了。”
他的目光落在车窗外。
之所以答应木琏去府学教算学,不仅仅是因为木琏请求他。
有风,自盛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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