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岂有此理!”
徐庆气得将桌上的粗茶盏扫到了地上。
“啪”
茶盏摔的四分五裂。
“居然威胁我,次次威胁我!
早知道如此,老子就不写这封信了,什么玩意儿啊!”
徐庆破口大骂,却又无可奈何。
对方显然吃定了他。
徐庆骂了好一会,最后又老老实实坐下来,陷入沉思。
目光闪烁,犹疑不定。
到底还是自家的性命更重要些。
他还在纠结中,“半边耳”
却已经急了。
若大人不照办,对方找上门来,岂不是他也要跟着遭殃?
就算不遭殃,以后也没人好吃好喝供着他了。
当下就道,“大人,不就是一户农户?要不我带着兄弟们去,做的干净点,一把火烧了,您到时候带着衙役去就说失火,这事不就结了?”
徐庆目光幽幽望着他,一言不。
就在“半边耳”
以为他不会同意的时候,徐庆却是开了口,嗓音阴冷。
“莫要纵火,仵作会验出来。
趁着夜黑,你将那家人带去远一些的地方,溺死。”
“记着,手脚干净些,莫要让人看出痕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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