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与我说?”
“好。”
陆启霖回了房,立刻伏案奋笔疾书。
直到晚膳过后掌了灯,他还在不停的写字。
陆丰收在外头瞧见了,欣慰道,“这拜了师父的到底不一样了,瞧着都懂事了,原先我看小六写字都要大郎陪着呢。”
言下之意,还得要陆启文监督,小六才能静下心来写字。
陆启武拿着棍子在院子里练功,听他这么说,不由眨了眨眼。
“我刚才进去看小六,他在写什么白斩鸡,烧鹅,酱鸭,还有卤鸡爪。”
啊?
陆丰收一阵错愕,“没写诗句啊?”
“没有啊,还写了什么放盐,葱,蒜。
爹,小六可能馋虫又犯了,你们明天去镇上,回来记得多买点食材。”
陆启武并非目不识丁,这些平时常用的字,他都认识,他哥早早就教了他。
陆丰收点点头,“行,我明天就与你娘说,给小六做点好吃的,读书真辛苦啊。”
陆启霖第二日,跟着二哥又到了安府。
这一次,安府下人们对他越恭敬,齐齐尊称他“小公子”
,令他颇有些不好意思。
只好画饼道,“今日来的匆忙,只带了给师父的点心,下回来,我也给你们带饼子哈。”
安行早就在书房等着了,见他进来,直接打开了食盒。
等吃完了绿豆饼,他就道,“以后,你莫要来回两地跑了,从今儿开始你就住在安府,准备年后的县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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