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人不行了她知道着急了,急也白急,再牛逼也不能让人复活。
不再法理会鬼哭狼嚎捶大腿的老太太,我转身快步回了车厢。
“爷,那两个纸人怎么回事?”
虽然纸人自爆毁了,可我总觉得不光是两个纸人跟着祖孙俩。
“那大红纸人是被吊死鬼所控,前来索命,至于小纸人,老子总觉得它不对劲!”
现在去问老太太,她肯定不会说实话,我也不想插手她的因果。
火车终于进了站,我帮我姐和林栀拎着行李,跟在二人身后往出站口走。
程队应该已经在外面接我们了。
“小栀,明玉万生!我在这呢!”
果然一出出站口,就看到程队举着块破纸盒子,上面写着欢迎林栀回家。
林栀脸都绿了,根本不敢直视那块牌子,我也有种被公开处刑的感觉。
“哥,赶紧走吧!”
装好行李我正想上车,肩膀上突然搭上一只干瘪瘦弱,长满了老年斑的手。
“你不能走!你得把俺孙儿送到医院去!”
又是刚才的老太太,她这是讹上我了?
“你孙现在不用去医院,直接去火葬场排个号,赶紧的吧。”
我扒拉开老太太的手,身后响起一声叫喊。
“三姨!”
我一回头,一个穿着旅游鞋,白点裙子,披头散发的女人背着个大黑双肩包,正快步朝这边小跑过来。
“三姨,可算到了,这是小宇吧?快给我抱着!”
女人到了跟前,二话不说就从老太太背上把孩子抱下来:
“唉呀妈呀,这孩子身上咋冰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