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愿意当庭作证,揭露学院的真实面目。”
审判长点头。
“请开始。”
第一个画面放大。
是个十七八岁的男孩,脸色苍白,眼神空洞。
“我叫张峰,2022年在雅博待了五个月。”
他的声音很平,像在念稿子。
“马强打过我,用皮带抽,抽到背上全是血。”
“何校长知道,他说这是'极限疗法',是为了我好。”
画面切换。
一个女孩出现,眼圈发红。
“我叫刘芳,在雅博待了四个月。”
“他们不给我吃饭,罚我站军姿,站了一天一夜。”
“倒下后,马强往我身上泼冷水,让我继续站。”
画面再切换。
一个中年妇女,眼泪直流。
“我儿子叫孙浩,他在学院里被电击过。”
“马强用电击棒戳他,说这是'矫正治疗'。”
“我儿子出来后,手一直抖,现在还在吃药。”
一个接一个。
画面不停切换。
每个人都在控诉。
有人展示身上的伤疤。
有人展示诊断报告。
有人展示学院开具的虚假证明。
旁听席上,家属们哭成一片。
直播间弹幕疯狂滚动。
“我靠,这么多人!”
“这不是教育,这是集中营!”
“何卫东死一百次都不够!”
张恒脸色铁青,想说话,又说不出来。
陆诚站在那里,没动。
只是静静地看着屏幕。
每个人的证词,都像一记重锤,砸在被告席上。
画面切到第十五个时,出现了一个男孩和他的父亲。
父亲是个五十多岁的农民,手上全是老茧。
他颤颤巍巍地举起儿子的胳膊。
男孩的后背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疤痕。
像被鞭子抽过,又像被烙铁烫过。
“这是我儿子在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