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生活,谁知道当年三月就因为当年在登州改建“神霄宫”不得当,被办罪革职,送往镇江府编管,直到大赦才得恩自便,被差派监镇江酒税,叙宣教郎。
又到靖康元年,钦宗下诏,下令朝臣推荐干练官员。御史中丞陈过庭推荐宗泽出任台谏官,他才开始真正的在大宋的舞台上崭露头角。
那一年,他六十七了。
“这些人哪有一点抗金的骨气。”宗颖还是不忿,啐了一口。
“闭嘴。”宗泽冷冷呵斥道。
宗颖愤愤闭上嘴,一脸气闷。
“对了,听闻李相公一力推荐宗留守前往开封啊,为国守边,当真是第一人啊。”终于有人试探问道。
宗泽站定,笼着袖子笑说着:“还没定论的事情,不知薛知府哪里得知。”
薛昂哈哈一笑,打着哈哈:“也是无意听到的,这才特来贺喜。”
宗泽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听闻李相公想守,提议官家先到东京,然后巡幸南阳。”又有人凑过来,意味深长说道。
“可不是,我听闻李相公不仅举荐宗泽知开封府,还设置河北西路招抚司和河东经制司,由张所和傅亮掌管,希望能收复割让给金人的三镇。”薛昂紧跟着说道,“也是李相公来了,这一道道政令才能下发呢。”
“张邦昌被贬潭州,不知官家为何不处死。”刚才那人骂道,“这等奸佞之人,就该千刀万剐才是,也就官家心善,念其不易。”
“听闻李相公一力要诛杀张贼,想必这人也活不长了。”薛昂笼着袖子,笑说着,“多亏了有李相公这等坚毅果断之人啊。”
众人一听又是连连奉承,夸的人耳根子都软了。
一阵突如其来的寒暄就这么开始,也莫名其妙结束了。
等人走后,薛昂插着手,又是一脸遗憾说道:“连着见了李相公数日,连我们的都不见了,我这个折子递上去也和你一样,多日不见消息呢。”
一直沉默不语的的宗泽平静说道:“在廷之臣,奋勇不顾、以身任天下之重者,唯李相公也,官家与社稷之臣相谈甚欢,乃是好事。”
薛昂脸上笑容敛下,随后皮笑肉不笑:“要我看,他李相公是社稷之臣,您宗知府同样也是肱股之臣。”
宗泽依旧含笑,并不说话。
“去南阳有什么意思,不如直接回了汴京。”薛昂突然凑过来,压低声音,“宗知府的折子说的极好,就是不知为何官家一直没吭声,如今那李相国也是刚愎独断……”
只是他话还没说话,就听到有一个小内侍快步走来,殷勤喊道:“宗知府,宗知府,陛下有请。”
三三两两散出的人群中,明明一个个都是胡子花白,身形佝偻的小老头,此刻却好似耳清目明,返老还童,快速看了过来,不错眼地盯着宗泽。
宗泽一怔,随后对着薛昂点了点头,转身跟着内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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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官家打算巡幸东南,认为官家打算放弃汴京,南下避祸。”赵端总结出他的潜台词,犹豫问道。
陈淬大声说道:“宗知府请求陛下返回开封多次,陛下全都按下不发,再者如今陛下身边全是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