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易念想问,但是连景山没有回答。
只是问她:“你相信我吗?”
顶头上司都这么问了,易念能说什么?
难道能说不相信吗?
是不是真的想被开除?
易念只好说:“相信。”
连景山很满意。
“相信就别问,先休息两天。”
易念只好不问了。
说是住了一天院,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这么出院了。
车一直开到医院大楼边,上面还有一个防雨的玻璃棚子,又是大白天,可以说很安全。
路上,一切正常。
回了小区,车开到了单元楼下。
几乎是下车就进了楼道。
易念现在有一种,自己被连景山严密保护起来的感觉。
这种感觉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
但是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她总不能一直战战兢兢不见天日。
易念想着,连景山现在有些激动,等明天,他冷静一点,再和他好好谈谈。
对方既然是冲自己来的,那自己出面解决这事情,是最好的。
易念进了楼道之后,连景山从后备箱里拿出两个大箱子,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拎着箱子,跟在后面上了楼。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
家里的窗帘都拉着,但不是特别好的遮光窗帘,模模糊糊的,还是从外面透了一些光进来。
易念正要上楼,连景山说:“今晚你就睡在楼下吧。”
“啊?”
易念莫名其妙:“可我房间在楼上,楼下是表哥睡的。”
连景山冷静说:“医生说你的腿也扭着了,这两天尽量少爬楼。你先睡表哥房间,让他上楼睡。”
可易念擦伤的是肩膀啊。
刚才她还健步如飞上了六楼。
但连景山说:“这是命令,你是不是想被开除?”
易念茫然看向沈听风。
表哥?
她朝沈听风挤眉弄眼。
连队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青山市看来是待不下去了。
但沈听风这次选择站在了连景山那一边。
他把易念往房间里推去。
“听我的,我睡的房间很干净,床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