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邬旭尧一点消息。
母女两人都觉得自己重获新生。
连景山道:“邬旭尧失踪了,你没有理会,那他的家人呢?”
阳吉月冷笑一声:“我娘家的人,早就被他得罪透了,我爸都被他打进医院过。他家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酗酒赌博的人,怎么可能有正常的家庭呢?”
基本上,邬旭尧和家人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一年不联系一回也正常,父母听说他失踪,就算表面不好表现出高兴,心里指不定也松了口气。
易念只想说,这样的人,失踪了就失踪了吧,对大家都好。
别说有矛盾的夫妻,就算是没有矛盾的夫妻,在一方失踪或意外死亡后,第一嫌疑人,都是彼此。
阳吉月也是如此。
但是从她的语气中,听着不像。
她听连景山问起邬旭尧的时候,非常自然的是一副他又做了什么妖的语气。
害怕是一方面,烦躁是另一方面。
如果人是她杀的,那只有害怕。
连景山挂了电话,问回王星光。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你们俩什么关系?”
“没关系啊。”王星光说:“其实不能算认识,顶多算见过吧。三年前,我在县城租了一段时间房子,我租的房子楼下晚上有个卖炒面的摊子,这个人,我经常在摊子上看见。应该是老板。”
那摊子,是阳吉月的。
她刚才说了,在绿溪县城的时候,就是卖小吃的。
炒面炒粉炒饭,都卖。
邬旭尧不是老板,但自己老婆的摊子,肯定会常出现。
也不干活儿,不帮忙,但是去要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