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青山市警局现在还在排查,没查出个名堂来呢。
他头大的很,包局也头大,这两天晚上都睡不着觉。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叹气。
从学校出来,虞文林风风火火的走了,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后面咬他的屁股一样。
易念看着虞文林的背影,有些奇怪。
再看看连景山。
行吧,这个也好不到哪里去。
于是易念主动关心。
“连队,局里查的怎么样了?”
“已经查了一轮了,暂时没有什么发现。”连景山深沉道:“我和包局又聊了一次,没有发现异常。所以……其实我怀疑一个人,只是目前还没有证据,不想打草惊蛇。”
连景山作为刑警,自然一切用证据说话。
但疑邻偷斧也是人之本性。
怀疑的门一旦打开,就收不回去。
易念顿时心有灵犀。
知道他们这一趟行程的,除了局里相关人员,还有一个不相关人员,就是王星光。
但王星光一直给大家的印象,实在是太窝囊了。
自从被挟持过一回,简直是一天三小哭,两天一大哭。
连景山从没见哪个男人抱着他的腿哭的那么热闹过。
“王星光如果当年不是十二岁,那真是样样都符合。”易念也挺纠结:“但他又不是侏儒症,他当年是真十二啊,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能干出这么多事情来?”
王星光这两天没干别的,光跟诸华池聊天了。
诸华池盯上了他,简直把他当成职业生涯上的一道坎,不信自己研究不出个名堂来。
好在甄法医的事情调查的很顺畅。
他是本地人,附近一堆族人,随便问问就问出来了。
甄法医,带着老婆孩子,早在十二年前,就移民了,这十二年虽然一直和家里打电话视频联系,但从未回来过。
就连父母病逝,也没有回来过。
他老丈人,丈母娘去世,也只是妻子带着孩子回来处理后事,他也没有回来。
甄家这一片的亲戚对他都颇有微词。
什么崇洋媚外,什么薄情寡性,说什么的都有。
更像是畏罪潜逃了。
虞文林放了几张调查单据在桌上。
“连队,甄敏博十二年前移民,是技术移民。”
虞文林也不喊甄法医了,连名带姓的开始称呼。
他说了一个国家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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