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心疼,求可怜,求姐姐疼我。
可惜了,易念没起这个怜爱的心。再说,他长的也没有连景山好看,怜不起一点。
“是。”易念说:“那我就和沈听风先走了。”
就那么几步路,易念和沈听风走路回去。
路上,两人将这几日的事情复盘了一下。
“真是想不到。”沈听风十分感慨:“当时只觉得,医师神出鬼没,神通广大,那么会隐藏自己,我们布了那么大一张网也没能网住他。如今再看,医师竟然不止一个人,甚至有男有女,简直神奇。”
“神奇是褒义词,不要用在他身上。”易念掰着手指头:“其实我想,我们一直把医师当做一个人的代号,但有没有可能,这不是一个人的代号,而是一个组织的代号?”
沈听风脚步一顿,回头看他。
“嗯?”
“难道没有可能吗?”
医师,是一个人的代号,是几个人的代号,不都是他们的推测吗?
归根到底,也没有人真的站出来承认过什么。
沈听风想了想:“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心理学和催眠,这也不是什么烂大街的技能。不是随便招个人,培训几天就能上岗的。你说医师是个组织,这个组织里的人,都会催眠,不觉得有点……”
就感觉很憋屈,很奇怪。
沈听风纠结了半天形容词:“好像是心理学家联盟一样,可这么厉害的心理学家,就是一个城市,也找不出几个啊。”
哪儿有全国心理学家组队犯罪的道理。
沈听风也是挂着心理学家的名头的,感觉自己被侮辱。
“我不是哪个意思。”易念解释:“但你不可否认,志同道合的人聚众行凶,这不是稀奇事。”
这个沈听风自然知道。
易念又道:“现在网络发达,有各种兴趣爱好的群。有各种因为共同兴趣而认识的渠道。医师就算是一个组织,也不是一个大组织。你所谓的那么多,找出八百十个可能难,但凑上三五个,未必有多难。而且,他们也许会不停的物色新鲜的血液。”
沈听风呼出口气:“你说的也不无可能。我有一些这方面的朋友,这两天我联系一下,问问情况。”
一个圈子有一个圈子的消息,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走到了小区里,两人一前一后上楼。
开门进去。
易念指了指餐桌下面。
沈听风点了点头。
易念说:“我上去洗澡,你用下面的客卧。洗好澡,上楼找我。”
沈听风说:“好。”
真是梦回天盛。
易念上了二楼,沈听风进自己的房间洗澡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