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下轮到连景山惊悚了。
“还有下回?下回跳的是谁?”
“肯定是他们院长啊。”易念有理有据:“要是刑警队半个月不到跳三个,你也得成为第四个跳的。”
连景山十分无语。
虽然话粗理不粗,可你这话也太粗了。刑警队要是半个月跳三个,他得跟包局手牵手跳楼。
易念还在为医院院长感到悲哀。
“这回又是怎么回事?都跳了两个了,难道不应该能封的地方都封上了吗?怎么还有能跳的地方?”
连景山无奈:“那毕竟是个楼,再封也有闲。这回跳楼的人是巩元白。”
“巩元白,井天春的丈夫?”
“对,就是他。”
易念只觉得匪夷所思:“他不是被抓起来了吗?已经放了?不会是回到医院去殉情了吧?”
连景山道:“没有放,不过他生了病。罪犯也是有人权的,由两名民警押着他去医院检查,就在医院里,使了手段逃跑。结果跑的时候慌不择路,从六楼窗户跳下去,当场就摔死了。那窗子只能开一条小缝,可耐不住他把玻璃砸了。”
医院的玻璃窗,也就是普通的玻璃窗,总不至于都安防弹玻璃。
医院院长听说这一消息之后,差一点昏过去。
能当上那么大一所医院的院长,他上辈子命是很好的。只是没想到,下半辈子的命怎么那么苦。
当然跟着一起命苦的还有押送的两位民警,肯定要受到调查。
送医过程中让疑犯跑了,不管是故意的,还是意外,都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最早到达现场的辖区派出所民警已经将一片区域都拉上了封条,也许是错觉,易念觉得,周围远远的看热闹的保安,都有种习惯了的感觉。
再惊异的事情,一个月来三回,也就那么回事了。
法医和痕检拎着工具箱开始了工作,连景山去和当时值班主任了解情况,易念和王沧澜两人四处看看。
巩元白就诊的时间,正是医院里人多的时间。
有不少人都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大家根据自己的不同视角和见解,争先恐后的对易念描述了当时的情景。
监控也清晰的记录了大部分情况,只是偶有死角。
易念和王沧澜问的差不多了,一边往回走,一边觉得很奇怪。
“巩元白为什么会这么想不开呢,没道理啊。”王沧澜说:“他这次挟持医生,但也不是死罪。只要认罪态度好,不会判多久的。”
一般来说,以勒索财物为目的绑架他人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无期徒刑。情节较轻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巩元白那事情虽然荒唐,但最终没有造成恶劣后果,如果态度好,不会判的太重,不至于要逃啊。
这一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