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有些懂了。
「主,这是把那两千多病弱伤残往死啊。」
黄台吉不在意地挥挥手,「我也没打算带他们回去。
能帮我们把另外三旗兵马拖下水,掩护我们离开,已经功德无量。
回到渖阳,我会叫萨满,嗯,还有喇嘛,为他们的英灵做法念经。」
海固永深深地看了黄台吉一眼,嗡声应道:「是,主子。」
两千多正白旗兵马策动坐骑,张弓持刀,呼啸着向宽河城外的明军冲去。
冲到一百步,他们开始射箭,箭矢飞过,钉在木板和车厢板上。
高大的车厢,厚重的木板把明军遮得严严实实。
正白旗兵马继续往前冲,八十步,六十步,五十步—
轰!
炮声响起,明军的短管炮打出霰弹,上千发铅弹子在空中飞舞,打得最前面的几十个正白旗旗工血肉横飞。
接着上千枝新式滑膛枪以什为单位开火,暴风骤雨般的铅弹横扫一切。
短短一刻钟,两千多正白旗旗丁死伤三百多人。
海固永咬着牙叫旗丁又冲了一次。
不到半刻钟,死伤一百多人,迅速地撤了下来。
海固永抹着脸上的汗水和鲜血,咬着牙对黄台吉说。
「主子,南蛮子的火器太厉害,我们根本近不身。
他们躲在乌龟壳里,神射手也射不到,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旁边的莽古尔泰毫不客气地抽了海固永一鞭子,不屑地训斥:「你们是懦夫!
我们在后面看得真真的,就差一口气,马上要冲上去了,然后泄了气败了下来。「
海固永看了一眼黄台吉。
他微微摇了摇头,海固永恨恨地咽下这口气。
另一边的济尔哈朗毫不留情地说:「正白旗,再冲一次。「
黄台吉点了点头,眼睛眨了眨,海固永知道是什麽意思,一肚子怨气,满腹悲愤地离开。
等了两刻钟,莽古尔泰等得快要不耐烦时,正白旗兵丁终于又发起冲锋。
不少旗丁伤痕累累,简单包扎后就骑着马往前冲。
有些牛录的战马不够,就两人共乘一匹马,策马冲到一百五十步时,一人下马,变身为步兵;一人骑马继续冲锋。
等到步兵冲到一百步之内,发现跟他一同骑马冲过来的兄弟,倒在了地上,浑身是血,已无气息。
那匹载过他的战马躺在旁边,艰难地扬着头,嘴巴和鼻子喷着血沫。
正白旗步兵手持强弓,对着远处射了一箭,把弓身往背上一挂,拔出雁翎刀,呐喊着向前冲去。
在辽阳,他杀了两个汉狗,抢到了这把刀,今天他要用这把刀再杀两个汉狗。
八十步丶五十步,步兵从一具又一具的尸体上跳过,他喘着气,浑身是汗,虽然很疲惫,但是精神无比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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