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人家肯定还在暗中推波助澜,要不然自己的计划进行得如此顺利。
此前自己还以为算计高明,当为今世孔亮,现在看来,真是一场笑话。
「梁指使,大同之事,锦衣卫在暗中推波助澜?」
坐在座椅上的梁之挺不屑地一笑:「范永斗,你现在是朝廷的阶下之囚,问话的是本官,而不是你。」
两边的军校厉喝一声:「跪下!」
范永斗吓得浑身一颤,双腿一软就跪下。
梁之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一介商贾,得祖制国律庇佑,行商贩卖,发家致富,你不思回报桑梓朝廷,却持财妄行。
收买文武官将,把持边关,违禁走私,通敌卖国,胆大妄为!
你以钱开路,横行数十年,以为大明国法浩令,是为你拟定的,衙门官署,是为你开设的。
朝廷倾全力与建奴决一生死,以定国运。
你却处心积虑,执意要贩卖兵甲丶粮食丶盐巴丶药材给建奴,以牟取暴利。
国法丶忠孝和气节,在你眼里如此不堪一文吗?」
范永斗被一顿呵斥,面如死灰,许久才喃喃地说:「我不做,自有人做。
这世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之徒,比比皆是。」
「没错,如你这般自私自利之人,到处都是,那就谁犯了事,必遭严惩不贷,休想逃脱。」梁之挺指了指旁边拿着笔墨纸张,等候已久的书吏。
「现在本官依律对你进行初审,一切回答皆会记录在案,届时你要签字画押的。」
「范永斗,本官问你,你为何要派遣你弟范永星出关,秘密联络漠南土默特丶喀喇沁蒙古部首领素囊台吉丶那木儿台吉丶卜石兔丶鄂木布楚琥尔和火奴寻等人,意欲何为?」
范永斗猛地抬头,「老五他...真是你们的人?」
梁之挺却不客气了,「狗东西,本官叫你问话了吗?掌嘴!」
一位军校上去,拿着一块木牌,对着范永斗的嘴巴,啪啪左右开弓,连抽二十多下,抽得皮开肉绽,鲜血乱飞。
等停下时,范永斗的嘴巴肿成猪嘴巴,说话都呜鸣丫丫,四处漏风。
「快说!你意欲何为!」
范永斗彻底清醒,自己不再是高官达贵们的座上宾,也不是边军官兵的再生父母,只是生死被操持于他人之手的小小囚犯。
「小的愿意说,请官老爷不要再打。」范永斗连连磕头,然后嘟噜着肥嘴说起来。
「小的得孙居相报信,得罪首辅韩等晋党官员,意欲壁虎断尾,与我等晋商撇清关系。
同时还会先下手为强,置我们于死地,好杀人灭口。
狡兔三窟,未雨绸缪,小的知道此前罪行深重,真要是被问官,死多少回都不够。
为了自保,小的叫五弟范永星悄悄出关,联络这些蒙古部落首领。
此前我们范家,百年来于关外做生意,同这些蒙古人部落往来买卖,十分熟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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