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调度。」
「明白!」徐成儒兴冲冲答道,「这一次多亏了景逸公带头,让大家同仇敌气,万众一心。
这一次我们一定能重现万历年间驱赶税监矿监的荣光,再声正义,续彰天理!」
徐成光出到前院,叫来四位心腹。
「这里是老爷赐下的一百两银子,你们分给浔头村那些人,告诉他们,这是头款,等到事成,
还有尾款。」
心腹甲问:「二老爷,才一百两银子?浔头村有两百六十号人,恐怕不够分吧?」
徐成光的脸色拉了下来:「帐是这麽算的吗?
这十几天人吃马嚼不要钱啊!
他们吃的是什麽?是草吗?是屎吗?大鱼大肉,鸡鸭牛羊,还有每天一坛酒,天上掉下来的,
不要钱啊!
这些混蛋平日能吃到这麽丰盛的菜肴吗?开了荤,当过年了,还要如何!」
四位心腹对视一眼。
他们很清楚,徐成光嘴里这麽说,实际上浔头村那些人也就一日三顿,青菜豆腐,吃的米饭还是便宜买来的发霉陈米。
徐成光给老爷禀报的时候是鸡鸭鱼肉,新米好酒,等支到钱了,随便给点钱抠着手指头买些便宜菜,能填饱就行。
可这话不好说出来啊。
徐成光把徐成儒的话转述一遍,然后厉声道:「你们四个是府上派出去的,当为表率,一定要听从景逸公的安排。
事情办好了,重重有赏。
事情要是办差了,肯定是拿你们顶锅,你们好生仔细着。」
训斥完,徐成光一步三摇,迈着四方步去不远处他的宅院,做属于他的老爷去了。
四位心腹拿着一百两银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心腹丙愤愤道:「这个徐拿光,肯定把老爷发下的银子吃了大半。这点残羹剩渣怎麽分啊!」
心腹丁无可奈何地说:「要不我们少分些,只拿四十两,给他们留六十两?」
心腹乙鼓着眼睛说:「那麽不行,你体谅他们,谁体谅我们啊?
还是老规矩,我们一人十五两,剩下四十两分给他们。每人能分一二钱银子,美不死他们!
这些破落户,什麽时候见过这麽多钱?」
心腹甲看了心腹乙一眼,「把四十两银子换成铜钱,再分给他们。」
心腹乙眼晴一亮:「还是六哥心眼活,换成铜钱,一二钱银子折一两百文,这不就显得多了吗?」
大家商量好后,心里还是忿忿不平。
心腹乙心里积愤最大:「六哥,十二哥,这徐成光跟你俩一样,都是秀才,不就是仗着会阿识奉承吗?
结果他成了大管事,骑在我们头上吃香的喝辣的...凭什麽啊!」
心腹丙说:「当年我也参加了院试,要不是那天大病一场,我也是秀才了。
凭什麽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