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应,潜入了辽阳渖阳。」
说到这里,黄台吉看了一眼奴儿哈赤,看到他脸色阴沉,马上停住了嘴,不再言语。
大厅里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半刻钟,奴儿哈赤挥了挥手,「老十二,你下去洗个澡,收拾一下,去见你的母亲,还有老十五,他们也刚从生死关上逃出来。
去看看他们...你的几个弟弟,侄儿,都没了。」
说到最后,奴儿哈赤的声音嘶哑,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几岁。
「是父汗!」
等阿济格离开后,奴儿哈赤又挥挥手,「代善丶阿敏和黄台吉留下,其馀的下去。」
「遵命大汗!」
厅堂里只剩下奴儿哈赤和代善三人。
「现在辽阳粮草被烧,这个冬天不好过,必须出去抢粮食。你们说说,去哪里抢?」
奴儿哈赤开门见山地问。
「去南边抢!」阿敏不加思索地答,「现在就南朝存有大量的粮食。我们马上动员骑兵,趁着三岔河上游乾旱水浅,绕一圈直奔宁远锦州,狼狠抢上一回。」
「不妥!」黄台吉马上阻止道。
「老八,说说原因。」
「父汗,南朝敢对我们用连环计,当然会做好万全准备。他们肯定料定了我们可能会反击。
父汗,我们的侦骑多次看到,从六月到冬天,南朝一直在拼命地修筑锦州丶宁远等城,城越修越高,墙越修越厚,再加上可能运了一批火器过去,很难打的。
现在佟养性谋逆,辽阳丶渖阳两场大火,数万汉军人心不稳。我们八旗兵长于野战,攻城先登都是汉军。
现在汉军不可用,难不成派我们八旗兵去蚁附登城?」
「肯定不行。八旗兵是我们的根本,不能如此浪战滥用。」奴儿哈赤连连摇头,「老八,你说,去哪里抢?」
「朝鲜!」
奴儿哈赤眼晴一亮,「对,而今除了南朝,就数朝鲜粮食多。而且他们的兵马更加赢弱。」
代善出声道:「父汗,现在下雪了。」
「下雪怕什麽?我们女真什麽时候畏惧过风雪?而且现在不出击,等到天气越来越冷,大雪封路时没粮食吃了,全乱了,那时候着急就完了。
你们三个下去后马上整顿兵马。老八!
黄台吉连忙应道:「儿子在!」
「你为主将,老二,阿敏!」
「儿子/侄儿在。」
「你们为左右副将,领两万八旗兵,明...明天我给他们做一场法事。你们后天出发!」
「遵命!」
黄台吉三人出来后,互相点点头,神情有些复杂。
突然间,三人听到鸣鸣的声音,若隐若现地传了出来,如泣如诉,悲切哀伤。
哪里有人在哭?
外面有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