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了。」
杨御史眼睛一亮,「陈兄妙计啊!
大海茫茫,迷失方向很正常啊。届时没有水师船队援应,那支官兵必败无疑!
陈兄,快快行此计。」
陈御史看了他一眼,「觉华岛水师那些人,胃口很大。」
「乾脆些,需要多少银子?」
陈御史想了想,「届时兵败,水师海上迷失方向,无法按时到达虽说是天意,可接应不力也是罪责。
至少三千两银子,他们才肯担这麽大的风险。」
「三千两银子?」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杨御史沉吟不语,吴御史在一旁劝。
「崔公给我们的密信有说,必须让年少气盛的皇上撞一回南墙,才能听得进逆耳忠言。
只要这支官兵奇袭耀州兵败,我等闲置官员们,纷纷上疏,以及投信京中以及地方师友,以亲眼目睹者鼓噪喧哗。
一千人兵败,可以把它说成是十万辽军全军覆没..:
届时朝野惶然,天下震惊,深居禁内的皇帝定会惊慌失措,届时崔公等正义之士联袂上疏,弹劾奸侯,大事可成。」
陈御史附和道:「对。届时皇帝见孙承宗等托付重臣皆不可用,惶然之际定会问计崔公等人。
届时召众正丶逐奸侯丶制置丶六部正位丶收复权柄丶扬清激浊丶天下归正,这可是名存青史的大功啊!
某愿意献银五百两,用于勾兑觉华岛水师之用。」
吴御史也开口:「某愿献银五百两,用于匡复正途之用。」
杨御史看着两人,心里腹诽不已。
狗入的,你们俩一番慷慨陈词,还抢先报出自己的数目,然后剩下的两千两银子,我出呗。
再说了,收买觉华岛水师需要三千两银子,还不是你嘴巴一说,具体用多少,没人知道。
说不定你那五百两都不用出,还能再赚一笔。
你这个钞关御史我还不知道,出了名的雁过拔毛陈御史。
但两人说的话,又不无道理,
想起崔景荣在密信里许下的重利,杨御史牙一咬心一横,豁出去了。
「好,就按两位仁兄的意见来办,馀下两千两银子某出了。陈兄,你即刻去觉华岛,找水师勾兑,务必办好此事。」
陈御史自信满满地说:「放心好了。觉华岛水师那帮人,认钱不认人。
只要钱到位,什麽军情丶兵甲丶火器他们都敢卖,区区海上迷路,简单的很。」
天启五年十月二十日夜,三岔河(辽河)西岸太平寨,鲁之甲丶李承先带着一千精骑,趁着夜色来到河边,等了足足半夜,还是没有看到觉华岛水师的船队。
「船队呢?不是约好今天晚上在这里汇合吗?」鲁之甲恼怒地问。
李承先无可奈何地说:「不知道啊。军令早就传给觉华岛,水师也派出船队了啊。」
「可到现在还没见到影子,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