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立刻松开木枝,像受惊的兔子般迅速蹲下身。
紧紧靠在窗下的墙壁上,屏住了呼吸。
那根“作案工具”孤零零地掉在窗内的地上。
而那扇大开的窗户,则无声地宣告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梦境。
白牧坐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一脸懵逼地看着不知何时洞开的窗户。
又低头看了看地上那根小木枝。
腰侧似乎还残留着被捅的触感。
他疑惑地望向窗外月明星稀的夜空,低声呢喃着。
“……是做梦了吗?”
窗台下,鹿野听着他困惑的自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紧张过后,心底又忍不住泛起一丝恶作剧得逞般的幸灾乐祸。
她耐心地等了好一会儿。
直到听见屋内重新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确认师兄应该再次睡熟了。
才小心翼翼地,慢慢地重新站起身。
想最后看一眼“作案现场”,然后溜走。
然而,当她刚刚站直身体,扭过头准备看向窗内时——
只见一个人,正和她刚才一模一样的姿势,趴在窗沿上。
下巴枕着手臂,脸上带着促狭而又了然的笑容,目光灼灼地,正盯着她。
是白牧!
鹿野吓了一跳,“噔噔噔”猛地向后倒退了好几步。
差点一屁股坐在雪地里,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大半夜不睡觉?”
白牧笑眯眯地看着她,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
“你在这蹲墙角干嘛呢?还想再来一下?”
他指了指地上的小木枝。
鹿野惊魂未定,脸上火烧火燎的。
幸好夜色遮掩了她爆红的脸颊。
她强自镇定,扭过头不去看他。
声音闷闷的,带着被抓包后的羞恼和固执:
“我乐意,你管不着。”
白牧看着她这副明明心虚却还要强撑的样子,哑然失笑:
“那你就来霍霍我了?”
鹿野眸光闪烁,像是被说中了心事,又像是更加气恼。
最终只是从鼻腔里挤出一个轻轻的:
“哼。”
白牧收敛了些许笑意。
